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那喘息声消失不见,任西楼强行提起一口气,将精气神拉到最满,下一次现那野兽便是它出击的时刻了。
任西楼不断地寻找着那双绿色的眼眸,就在任西楼换气的间隙,那野兽找到机会猛地跃置任西楼身前。
只感觉一股热气在自己身前,却又苦于换气间隙,很难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只能双臂格挡在胸前。
下一秒,任西楼感觉到钻心的痛,那野兽的爪子狠狠的嵌在了任西楼的腰上,利齿刺入右臂用力的撕咬着,任西楼痛苦的咆哮了一声,挥起左拳打在那野兽的咽喉处。
鲜血淳淳的从任西楼的右臂中流出,虽然那野兽松开了口,却将任西楼扑到,爪子依旧牢牢的抓在任西楼腰间。
野兽因为刚那一拳不断地咳嗽着,任西楼感觉自己脸上满是那野兽的唾液,野兽口中的热气不断冲击在任西楼脸上。
任西楼用尽全力也没能将那野兽推开,这野兽实在是太大了,比任西楼还要大上许多,他只得再在那野兽咽喉处补上一拳,却打偏了在了野兽的肢体上,具体打在哪里任西楼也不清楚。
“嗷~~。。。嗷嗷~~”
任西楼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一头狼了,乘着那头狼吃痛,任西楼瞅准机会一脚揣在狼的腹部,从狼的身下挣脱了出来。
“咳咳咳”
一道轻咳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任西楼心头一紧,双目猛地睁大,迅转身,但这如漆地黑夜中他又能看到什么。
听着那头狼逃窜地声音,任西楼便将精神放到那轻咳声传来的地方,警惕的开口:“你是谁?”
“你每次都是问这么蠢的问题吗?”一道戏谑的声音从任西楼的左侧传来。
虽然声音的方位不同,但任西楼听出来了,是玉商的声音,这时他也意识到了,在这黑夜中从他眼皮下转移位置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呼呼呼”玉商拿起火堆中还未燃尽的树枝轻轻的吹着。
终于,一块布料燃了起来。
借着火光,两位少年对视了起来,彼此脸上都满是水滴,但玉商的脸上是因为伤痛带来的虚汗,而任西楼脸上满是黏糊糊的唾液。
任西楼忍受不住了,想要干呕,又怕唾液进入自己的嘴里,“快把百龙砚给我,我洗个脸。”
玉商倒是很干脆的拿出了百龙砚,“我们谈个合作吧,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细皮嫩肉了一些,和我们‘沙鼠’一般无二了。”
任西楼接过百龙砚,喘着粗气审视着自己,一身衣服破烂不堪,浑身都是沙粒,披头散脚上的鞋已经快看不清原来的花纹和颜色了。
随着任西楼注入灵气,百龙砚却并没冒出水来,任西楼疑惑的看了看百龙砚,又看了看玉商。
玉商好似猜到任西楼心中所想,双手一摊“不知道啊,我就摔了他两下而已,我什么也没做,总不能被我摔坏了吧。”
说是这么说,玉商的脸上满是心虚之色,毕竟灵器可都是别人的心头宝贝,谁会没事摔自己的灵器呢。
任西楼坐在地上,再次向着百龙砚中注入灵气,这次任西楼注入更多的灵气,奇怪的是这次没冒出水,倒是冒出了一只比手掌还大的虾,在任西楼还在震惊的时候,那虾尾巴一抽便从任西楼手中的百龙砚上蹦出。
玉商眼疾手快,一匕挥出,将虾定在地上。
“咳咳咳,你这灵器到底是。。。咳咳。。。。什么?还能变出这么大一只虾。。。。。。咳咳咳。”玉商因为刚才又使用气力,不断的咳嗽着。
“我也不知道啊。”任西楼再度向百龙砚中注入灵气,百龙砚又开始冒出水来,任西楼这次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灵气地输入,给自己洗了把脸。
“我们谈谈合作吧,你应该不是这片死漠中的人吧?”玉商已经将那只虾放在火上翻烤。
“我是从。。。。”任西楼刚准备说自己怎么来的便被玉商打断。
“我不关心你是哪个沙城来的公子哥,这个合作你做不做。”玉商有些虚弱的开口,随着他不断地翻烤匕上的大虾,香味再次弥漫在空气中。
“我不是那个什么沙城来的,我是益州人士。”任西楼用力的闻了闻大虾的香味。
“合作你到底做不做!”玉商恼怒出声,玉商倒没在意任西楼口中的益州人士,毕竟好像那些人总是自称什么什么士。
“什么合作嘛,你又不说!”任西楼也莫名生气了起来。
玉商面色尴尬的用手挠了挠脸,好像确实是他没说合作的内容,不过很快他便正色开口道:“你和我合作,你这灵气可以产出水来,我把你引荐到我们沙枭面前,和我一样成为一名‘沙鼠’。”
“凭借你这份气力,这一带我们定然难逢敌手,又有充足的水源,我们很快便能脱颖而出,一步一步走上这片死漠金字塔的上方!”
任西楼沉浸在大虾的香味中,双眼死死地盯着已经快熟了的大虾,玉商拧着自己的眉毛又出声道:“看你的模样,不和我合作,你也很难活着走出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