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竹满脸是血的看着已经死了不能再死的男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将记忆深处的屈辱和恐惧全部都解决了。何明月道;“乐竹够了,你快带我出去吧。”乐竹这才放下刀。她扶起何明月就往外跑。何明月歪歪斜斜的挂在乐竹的身上。他说:“乐竹,你看到了五师弟白偶成吗,怎么这么久他都没有过来”乐竹神色混沌的听着,不知道为何,她只是觉得何明月靠在她身上,让她感觉格外温暖。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迷香还是本身的香味。让她都有些恍惚起来。“乐竹?”何明月见了竹没有回他,又问了一声。乐竹这才反应过来,瞥见何明月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心跳加快,道:“我们去找一找吧。”这边白偶成其实从何明月刚进入到新房,他就跟着去了。只是,他紧跟着何明月的身后,踏入新房。突然,周围四处旋转,他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等白偶成奇怪之时,却是看到层层帷帐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影。白偶成警惕问道:“你是谁?”那人轻笑了一声。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和引诱。白偶成却是睁大了眼睛,虽然不似以往,但是白偶成一下就听出来,这是何明月的声音。“师兄?是你吗?”白偶成道。那在帷帐后面的暗影,轻声道:“你过来看看就知道我是谁了呀。”依旧是何明月的身影。理智告诉白偶成,这是妖孽所幻。可是情感上,他又希望,这是师兄。白偶成慢慢走近那里。他腰间的龙鸣剑正在他的腰侧,叫个不停、龙鸣剑在提醒白偶成现在很危险。白偶成一手拔出剑。他一层又一层挑开帷幔。那个隐隐绰绰的身影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最后一层帷幕快要挑开的时候。却见那人说话了:“五师弟,你是否欢喜于我呀?”白偶成愣了一下。他刚想道:“自作多情!”话还没有说出,却见最后一层帷帐被打开。何明月正一身红衣的含笑着看着他。一时之间,刚刚所有的警惕与提防荡然无存了。白偶成道:“师兄,真是你吗?”
何明月笑道:“自然是我,不信的话,你来握住我的手。”何明月朝着白偶成伸出手来。白皙纤长。在暗红色的灯光下,更添绮丽。白偶成看了会,转过身子,道:“不用了,既是师兄,那么跟我走吧。”他正要转身。却听到何明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五师弟,你是欢喜我吗?”白偶成背对着何明月,“师兄,你未免是太自觉矜贵,自作多情罢了。”何明月发出一声轻笑。“你明明就欢喜于我,不然怎么都不敢看我?”他慢慢走到白偶成的面前,白偶成看着面前的何明月,只见他弯弯着眉眼,都是温柔。眉间梅花印,在这隐约的灯光下,愈加惑人。何明月走过去,牵住白偶成的手,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欢喜我的呢?应该是从第一次幼时相见?还是从我为你挡住伤害,又或者是在武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下,你已经喜欢上了我。你为何不敢承认?”随着何明月的声音在白偶成耳边慢慢叙述。他的记忆也随着何明月的话,开始不断的浮现。初次相见。他那时年少只觉得何明月是一个带着他玩的哥哥。何明月送他蚂蚱,他送何明月冰糖葫芦。再之后,他因为娘亲之死误会何明月,心中对他产生厌恶。他们在武当一同长大。他甚至记得刚去武当,他因为思念娘妻过甚,缠绵病榻,是何明月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看护他。他一直是那么中庸,脾气也很好。无论是谁都能说上他几句,他还乐呵呵的。因此,白偶成也更加看不上他。可是他自己都能意识到,每次在武当他都在有意无意的寻找着何明月的身影那个时候,白偶成只是觉得那是恨他,厌恶他。直至,在梦境之中,他知道一切真相,甚至何明月为了护住他,不顾生死挡在他的面前“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是夫妻了。相公。”何明月轻轻呼唤着白偶成。这一声“相公”让白偶成彻底沦陷下去。他看向何明月。何明月道:“我知道你是在怨恨我对谁都一样好。不单单是对你。相公,你想独占我吗?你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这话让白偶成的双眼开始迷蒙起来。他说:“我想。”何明月说:“那就闭上你的眼睛吧,跟我一起,去到别人都不在的地方,那么我就永远是你的了。”白偶成闭上了双眼。而在他闭上眼睛的刹那,他所处的地方开始下陷。何明月拉着他,慢慢沉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