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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梁牧也还是开着他的汉兰达走的。路过斯阔米什的时候,他在郑成岭租的房子前面停下,把amg的钥匙给了他,让他下周随朋友去惠斯勒的时候,顺便帮自己把车开回来。

郑成岭昨天刚收到他过来的邮件,邮件里面有个链接,报道惠斯勒举办的interLasts野雪自由式挑战赛结果,而池羽的名字赫然在第一的位置。梁牧也贴了几张照片,郑成岭立刻明白了,这是他之前说的那个自由式滑雪运动员。

“我收到你邮件了,”郑成岭说,“给总部过去了,他们觉得不错。很有潜力。但具体决定,得看有没有预算,这个我拍不了板。”

梁牧也已经挺满意,这一趟也不算白来。他就说:“池羽现在就在我车上坐着。你要见见吗?”

池羽看着梁牧也在斯阔米什停车也不明状况,他说去办点事,可随后又折返回来,让池羽下车陪他跟朋友打个招呼。

郑成岭性格稳重,见到他以后,自然是礼貌地和他握手,还祝贺他获得冠军。

池羽尴尬地伸出自己的左手。

回到车里,他却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昨天晚上他虽然是一时冲动,十分举动里面也有七分真心。梁牧也把奖杯连夜递到他手上,还对他说是他的别人抢不走,他甚至有点被感动了。

可没想到,梁牧也的想法根本没跟他在一个赛道上,自己对他的作用,也不过是路过给朋友显摆一下。

回去的一路,他都只给了梁牧也一个侧脸。

可到嘴边的话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他主动开口说:“那个……酒店账单多少钱。昨天晚上餐厅的也一起我吧。”

梁牧也轻轻笑了一声,这才回应:“又跟我算明账,是吧。”

池羽就不说话。

他就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池羽情绪很不好,搪塞般地说:“我不想总欠你的。”

梁牧也叹口气。前方正好是个红灯。他借着这机会,伸手摸了摸池羽的左肩膀。

“别瞎想,”他说,“昨天晚上挺好的。我又不是翻脸不认人。”

池羽稍微舒坦一点。他这才说:“那以后,如果赶得上顺路,我免费给你上课吧。”

梁牧也觉得他情绪转好,可以逗他了,就说:“池教练想要什么回报啊。”

池羽还是很没好气地说:“你自己知道的事,总逼我说。”

往后的路上,他对梁牧也倒是没啥意见了,只剩下自己跟自己置气,埋怨自己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影响情绪。想得多了,结就越绕越大,他解不开,眼睛一闭,就稀里糊涂地又在副驾睡着了。

*

梁牧也最后是打车回的自己家。说来也滑稽,他帮池羽把板子拎进了家门,池羽进门,第一件事不是招呼他进来坐坐,而是去拿毛巾去擦他那块TeamT的板子边刃。他倒是分得清主次。为了防止生锈,固定器应该拆下来,板刃也要擦干净,不留水分。昨天晚上的一片混沌之中,他竟然忘记了做这件事。

和池羽那个半地下不同,梁牧也自己那个海港城的公寓在26层之高,早就被早晨的阳光填满了,温暖而亮堂。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也觉得困。这几年他到底还是过得还是太舒坦,很久都没在车里睡过一整个晚上了,昨天也没太休息好。

他走近浴室放水,打算再冲个澡,然后补个觉。

衣服一脱下来,他低头就看到左手臂上圆珠笔的印记,几个大圈套着小圈。池羽的签名想法很好,估计是第一次付诸实践,还是左手,执行得有点寒碜。给雪友签名的时候,他也在旁边看着,每个签名都长得不太一样,各有各的丑法。到了自己这里,圆圈好像还多出来一个。那人也是真不心疼自己,用了力往皮肤上划,他洗了两次澡,油墨是冲下去了,可划痕却还在。

好像他这个人。池羽总是很热情,而且凶凶巴巴的,接起吻来像是咬人,一点也不温柔,横冲直撞,精力无限。梁牧也其实挺喜欢他这样,握在手里全是肌肉,特别有生命力。自己左手臂上面除了圆珠笔的划痕,还有俩牙印在床上第一次做的时候,池羽咬着他胳膊,不想出声。

可后来他也还是放开了。在车里做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叫自己的名字,说再来,再深一点。

还好那时候,车里黑漆漆一片,他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他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危险了,梁牧也当时说不太清楚,在酒店的时候他正在兴头上,本能地居然把他翻过去从后面做。他对这个姿势倒没有什么执念,只不过是不想看着他的眼睛。

之前晚饭的时候,他可是一杯酒都没喝完,所以清醒得很。池羽有借口,他可没有借口。

第37章skyap>高逸拄着双拐走进雪具店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关门时间。店里只留了前台一盏灯,一个人都没有。他往里面走了几步,才在库房看到池羽。那个人穿着运动裤,这么冷天也就着一件运动T恤,吊着右胳膊,正单腿站在翻转过来的平衡球上,做左脚脚踝的稳定性训练。

平衡球是用来模拟滑雪时候不稳定的雪板。而左脚向来是他的弱势脚。本来这就是右脚在前选手的通病,他的左脚脚踝还经历过伤愈再复建。手伤是伤了,可训练不能停。

高逸看他一口气做了二十个单腿深蹲,还是在晃来晃去的平衡球上,心里叫了一声牛逼。在班夫的时候,他只能做十个。

等一组做完,他才又开口叫他。

池羽这回听见了。一看是他,赶紧出门迎接:“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帮你把板子抱下来啊。”

高逸是带着板子来打封板蜡的。毫无疑问,摔断腿以后,他的雪季是就此报废了。

高逸看着他这样子也有点想乐,“你说咱俩,一个只有一只胳膊,一个只有一条腿,你还帮我……”

他没说完,向薇薇跟在身后,把高逸的两幅雪板抱进了门。双板沉重,池羽赶紧走过去搭了把手。

向薇薇一见他,就问:“胳膊怎么样啊,疼不疼。”

池羽实话实说:“比完赛就开始疼了。后来睡了两个懒觉,好多了。”

高逸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问:“那天晚上,你跟他说了?他……反应怎么样。”

池羽眼睛垂着,没吱声。他听高逸只说要来打封板蜡,怎么就没想到这两口子是来打探情报的。“……我没说。后来……生了点状况,我就没说。”

“你……”高逸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就急着追问,“什么情况啊?”

具体是什么情况,两天前那个浓黑的夜晚,梁牧也的脸贴着自己脚踝骨,一边含着自己一边说什么都是你的。池羽这两天内每每想起,就会脸红。可他点开微信和那个人的聊天对话框,还停留在比赛前接自己的时候,他倒是没找过自己一次。

他下车之前,是和梁牧也口头达成了共识。这两天内,他也把他俩的对话反刍了太多次。如果他没有理解错,那就是今后他免费教梁牧也,那个人也继续跟他睡,作为“回报”。可他倒是忽略了,自己现在还是个伤号,再等到拆石膏,怎么也得三四周后了。

向薇薇看他不好意思说,就捅了捅高逸,主动把话题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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