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初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唔……别蹭,痒……”
又过了好一会,被窝中的女孩呜咽出声。
娇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美妙动人。
白狸是被蹭醒的,纵使上下眼皮实在不想动弹,无奈颈间的痒意实在难以忽视。
少年用脑袋在白狸颈间胡乱蹭着。
白狸抬起酸软无力的胳膊,轻轻按住少年在脖颈间作乱的脑袋。
“好啦,阿墨,别蹭了,好痒的。”
少年仰起头,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狸狸,我好开心!”
“我现在幸福得像做梦一样。”
即墨不敢想象,他的愿望居然成真了!
白狸被即墨闹醒,也没了睡觉的心思,撑着自己酸痛的老腰做起身子,小手在少年头上狠狠的挼了一把。
“当然不是梦。”
要是梦的话她的腰为什么会这么酸。
她身上的这些痕迹又是怎么来的。
白狸没好气地揪了揪少年的耳朵,小脸凶巴巴的:“你做什么梦?嗯?”
“不想负责?”
少年被提起一只耳朵,连忙求饶。
“怎么会不想负责嘛。”
“哼!”白狸冷哼一声,嘴巴一撅,开始使唤起人来。
“起给我找衣服,我要穿小裙子。”
她现在好饿,她要穿衣服干饭!
少年光着身子掀开被子就要去给白狸找衣服。
白狸先是愣了两秒,白皙的小脸迅爬满娇艳的红色,连带落有点点红梅的脖颈都弥漫上的浅粉。
“你怎么不穿衣服!?”
白狸羞着一张脸,背过身喊道。
即墨倒是对自己裸—奔的事实不以为然:“我当然没穿衣服呀狸狸。”
穿衣服咋结侣。
而且。
“穿不穿都无所谓啊,昨天不是都见过了吗?”
白狸:好像也是哎。
“那,那也不行!”
话确实是即墨说的那样,狐狸没理,但狐狸能杠。
“好吧。”
即墨有些奇怪,但还是按白狸说的,把自己昨天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衣柜里,白狸的衣服按照便装和裙子被分成两类,即墨站在敞开的柜门前看了好一会都没看出来这些裙子有什么大区别。
“嘶……”少年小声嘀咕:“感觉都差不多啊。”
所以拿哪个?
见身后还没动静,白狸忍不住问道:“阿墨,拿好了没有。”
“啊,好了好了。”
情急之下的即墨随便给白狸拿了件裙子就递了过去。
拿到裙子的白狸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一张小脸更红了。
完蛋了,内衣还在衣柜里,总不能再让傻老虎拿吧。
害羞是一回事,最怕的就是傻老虎拿着内衣像个好奇宝宝一直问。
白狸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那社死的画面甩出去。
垂着脑袋说道:“阿墨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