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渊摸到一片湿润,抬手,手掌都是血,脸色大变,刚要喊大夫,沈闲道:“不可声张。”
齐文渊看他神色顿时异样,扯开他后背一角衣裳,发现是刀伤。
又惊又觉不对,掐着沈闲的脖子,蠕动的嘴唇受了打击,神情有些受伤阴郁,“事到如今,你还是想和太后一起杀我?”
“我没有!”沈闲有些激动。
他捂着肩背,剧烈咳嗽起来,还咳出了血。
齐文渊抱住他,才发出他这几日瘦了很多,轻得很。
沈闲靠在齐文渊怀中歇息一会儿又说:“我这伤并非是杀王爷所受,我……”
“你不必说了,我去叫大夫。”
沈闲只得闭嘴。
由于伤口与月秋相似,齐文渊没有声张,让霄衣悄悄找了个大夫。
上药过后,又悄悄送走。
齐文渊确认他无事后,便想离去,沈闲握住他的手。
“为什么?王爷。”其实沈闲已知道为什么。
齐文渊冷着脸甩开他,沈闲又起身握住不放,还扯到伤口“嘶”一声。
沈闲执着道:“王爷,我没有刺杀你。”
“那你身上的伤要做何解释?”
沈闲无法解释,他张了张口,又垂下头。
齐文渊心头一阵火烧起,附身压去,堵住了沈闲又要张开的嘴。
沈闲的下巴被齐文渊粗糙的手掌捏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抵开了他紧闭的牙齿,索取着舌尖。
又像是试探一样,在他有些缺氧前急急退出来,又在看到沈闲沉溺不知方向的诱人神情下,更加疯狂地贴了上去。
沈闲觉得齐文渊身上散发着甜甜的气息,引着他忘记了疼痛。
然而房门被打开,余光看到盛明泽那一瞬,他清醒了过来,将齐文渊推开,齐文渊眸中还卷动着情欲。
沈闲觉得头晕,他竟在六殿下面前露出这个模样。
今后还怎么为人师?
他尴尬到脚趾扣地,推齐文渊示意他让开。
齐文渊以为他只是因为害羞,毕竟是个保守的人。
沈闲找回理智,道:“王爷,夜已深,你快回去吧。”
齐文渊见那小六脸色黑得几乎能滴水,他很满意,也不再逾矩刺激沈闲,起身离去。
待门关上,房间内有些安静。
盛明泽转身去茶桌上倒茶,将齐文渊喝过的茶杯扔在地上,砸碎,带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