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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淵推開幾天未來的辦公室門,看著站在他身旁的秘書,眼尾微微上揚,鳳眸綴起狠厲:
「之前我說要緩緩的計劃,可以實施了。」
他目光落到滴答作響的時鐘上,看清楚日期。
「正巧,今天便是吉日2。」
秘書看著態度截然不同的遲淵,也不太敢多說什麼,連忙應著退了出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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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淵緩緩鬆開攥緊的指尖,看著被燙的傷處,突然想讓這個東西留疤。
作為再好不過的提醒。
三個月。
從開始到結束,短暫又漫長。
遲淵抿緊唇線,分辨不出心口的感覺,大概那麼一點真心是曾挖出來交予人的,塞進去時尺寸卻是有點不合適,所以覺得窒悶而又難受。
對峙這麼多年,三個月虛假的歲月靜好,竟然也值得感動麼?
遲淵一點點剖析自己的心緒,好似不見到鮮血淋漓就不足夠痛快。
即使是到現在,他依然還想問問6淮,多的不敢,因為自知之明。
就簡簡單單今早的問題,他到底與對方是什麼關係,是競爭對手,還是更為確切地、稱之為仇敵?
也許是他愚笨。。。。。。
怎麼就當真了呢?
你看啊,就算6淮那麼「委曲求全」,不還是如此鮮明又堅定地表達過立場麼?
甚至於「étoi1e」,他想觸及,6淮都會避開。
眼中冰冷又厭惡,他早應該看清楚。
遲淵冷淡地挑起唇,想,怎麼會沒有收穫呢?
他明明就得到了一直疑惑不解的答案。
即使沒有精確到一個人。。。。。。
即使他可能永遠無法體會到6淮的偏愛與喜歡。。。。。。
可那樣簡單又那樣明了啊,他思考良久,橫亘多年,6淮會為誰側目。。。。。。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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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6寶:至少從不為難自己
我:真的麼?(淚眼汪汪)
關於懷孕的知識,我去問了下學醫的同學,but我同學是兒童醫學,在聽到我的問題後,只跟我說了一個字——「滾」。。。。。。十分冷漠,所以非常淺薄哈,希望大家不要深究(再度鞠躬)不然就扔給我一個滾吧(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