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龄。”
“你昨晚在家看什么了,肯定没看好东西。”
“哈哈哈,年龄啊,是是二十多啊。”
盛夏略过昨晚的话题,“二十九岁零115个月嘛。”
沈瓷语认真算了下,“呵,二十九岁零七个月,也就是说他还有五个月就三十了。”
“那五个月…不也没到。”
“算了。”
“我又不睡他,在意这么多干什么。”
盛夏点头,深表赞同,“老头有什么好的,还是弟弟好,年轻力壮,床上倍棒!”
沈瓷语眼眸一转,“夏夏,你睡过几个弟弟,跟我说说呗。”
“我睡过…这个数!”
盛夏伸出一只爪子。
沈瓷语:“五个?”
盛夏摇头,“小看我哦。”
“五百个?”
“……”
“那你不得死弟弟床上?”
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
好庆幸自已是聋子。
“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
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
沈瓷语一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
“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草,校草的草。
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
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
而后,继续摆烂。
其实没一个睡到弟弟的。
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
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
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
“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
沈瓷语:“……”
八点的门禁?
干爸吃错药了。
盛夏:“……”
“我的弟弟我的鲜肉我的男模我的宝……”
沈瓷语在京都也没别的朋友。
盛夏被盛淮的人抓了回去。
沈瓷语又不想那么早回锦溪湾,便一个人去了晚色,刷了薄爷的卡,一口气点了十个男模。
男模在包间给她跳舞,倒酒,切水果,伺候的要多周到就有多周到。
彼时,薄靳渊人还在飞机上。
从京都飞伦敦要十个小时,就为了回去陪老婆一晚。
薄爷还得多飞一趟。
霍起已经累的瘫在飞机上起不来了。
倒是薄爷精神好的很,他收到了那张黑卡的消费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