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阿南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看着阿东:“大哥,你干嘛?”
“回去吧你,等会儿着凉了,”阿东摇了摇头,示意他快点离开:“等会儿叫上他们两个人一起吃午饭,我们四个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行,我等会儿去跟他们说。”
阿南离开了阿东的院子,后者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有些无聊的叹气。
千里暮落吗?
他还真的没有见过,也没有见过千里暮落作的样子。
不过这药有着这么好听的名字,那它的药效只好不差,估计那些服了药的都要完蛋了。
阿东十分庆幸自己的习惯,和阿北喜欢投喂的这个习惯。
让他在那里不至于饿死,也不至于被下毒,这才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不过……阿北既然不喜欢师尊,那她喜欢的人是谁呢?
想着想着,阿东就已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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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宫。
许久未见,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拘谨。
堂溪知君把卿言的手握住,与其十指相扣,接着正襟危坐的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你在想什么?”卿言也有点拘谨,他摸了摸鼻子,煮上了热茶:“可以跟我说说吗?”
“嗯?”堂溪知君这才回过神来看他,接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在想我自己的事情。怎么了?”
“没事,我就问问。”卿言摇摇头,接着轻轻晃了晃堂溪知君的手指:“对了,我下面那几个人,这会儿应该知道你我的关系了,只是他们中你只见过一个,那个叫阿东的,之前被我派去情心那里了,这几日刚回来。”
“嗯,”堂溪知君笑了笑,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而且提起这个,他又想起来了什么:“你身上有伤吗?我阿爹下手很严重的,你有留下的伤和药吗?让我看看。”
“没事,一点小伤,”卿言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接着捏了捏堂溪知君的手指:“我下午就好了,不用担心。”
堂溪知君不太信他的,在卿言不注意的情况下下一把扯了他的衣领,锁骨处都是白皙没有伤痕的,胸膛也很正常,后面有些被鞭打的痕迹。
“解释一下,”堂溪知君看着卿言的后背,皱了眉头:“我爹打的?上家法了都?你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干,”卿言摇了摇头,收好自己的衣领:“确实是上了家法,因为我说我要入赘跟你,你爹娘还没有同意我,就说如果我能忍着疼痛不喊,就不会这么为难我。”
堂溪知君了然,一脸肯定语气却十分的无奈:“然后你就被打了。”
“是,”卿言点点头,表情看不出丝毫:“没事啊,好歹伯父说不为难我。”
“很难,”堂溪知君还是决定提前跟卿言说一声:“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的,你看看我爹怎么做。”
“好好好。我知道了,”卿言笑着握紧堂溪知君的手:“这一个多月我都熬过来了,伯父伯母也没有很为难我,身上这纯粹是因为我刚从堂溪家回来不久,伤疤还没有消,所以才让你瞧了去。”
“所以你本来还不打算让我知道你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