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抢救,流芳现在也有不少东西都在。
只不过工期比之前预计的要长一些。
崔绣鸾只淡淡看了一眼,并未多言,裴珩派人在这边驻守看管,不容有失。
工人不由自主议论:“这东家也是奇怪,这场大火虽未起,却仍旧没说什么。”
“可不是么,我看那东家身子薄弱,还是个女郎,自然没那么多经历看管,咱们也算幸运,除了这样的事情,东家没怪罪,好了,好好干活吧,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诶。”
得了消息,崔织鸳也过来看了一眼,回去后便找了崔绣鸾:“阿鸾,你当真没半点想要说的吗?”
“太子本身对她情根深种,轻易动不得,摄政王使尽所有手段都未曾让那群人吐露一二,足以说明,要么做事者不知幕后真凶,要么就是有把柄在她手中,我没那么多心去管卫明妤。”
她现在已经与裴珩站在一起了,虽然有诸多巧合,但在从前的救命之恩之下,也不算突兀。
崔织鸳柳眉紧锁:“阿鸾,自那日你醒来过后我便觉得你心思深沉了许多,与从前完全不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阿姐虽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但是帮帮你还是有这份能力的。”
梦中,阿姐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后来被迫嫁给镇北侯做填房,她本就愧对阿姐,如今诸多事情与梦中重合,她如何能不多想。
只怕是崔家死而无后,又忠心耿耿其心可
鉴,所以感动上苍,下梦警示她莫要再错了。
掩去心中思绪,崔绣鸾道:“阿姐,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从前你说的都是对的,只是我鬼迷心窍,一时难以分辨,这才错了许多年,难不成阿姐也希望我嫁给裴殊?”
崔织鸳立马摇头,赶忙否决:“谁说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但是现在自从你说不喜欢裴殊之后,裴殊又偏偏去请旨赐婚,天家威严难以推辞,你我在这其中犹如浮萍,终究不能做主自己婚事。”
崔家家大势大,谁也不会放任崔家而转头去找其他家里。
唯有姻亲关系,才能让那些狐疑之人安然。
伸出手来,崔绣鸾握住崔织鸳的手:“姐姐你放心,我都有打算的,你若真的想为我做些事情,那就去参加赏花宴。”
“多结识几个贵公子,来日教教我如何做生意!”
崔织鸳刮了下崔绣鸾的小鼻子:“你啊!要真的做生意,你自己去讨教就是了,还用得着让我去?”
“好姐姐,算我求你了,你快去看看吧。”
“好,那就答应你了,回头去看看!”
两姐妹说了会话,便有人进来喊崔织鸳出去了。
人才走后没多久,裴珩翻窗而入。
见裴珩,崔绣鸾惊讶:“你……”
“连王爷都不会叫了?”
崔绣鸾有些紧张。
空结也被人喊出去了。
此刻房内只有她与裴珩二人。
她微微蹙眉:“这可是白日!”
裴珩旁若无人,眉
毛一挑,满是邪肆与张扬:“那又如何?你们崔家的护卫都是些酒囊饭桶。”
自然也发现不了他的行踪。
崔绣鸾嘴角一抽。
有心想要顶嘴几句,可目光触及到裴珩的时候,她那陡然大起来的单子突然偃旗息鼓,跑到角落里去瑟瑟发抖。
她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几句,仰起头来时重新带了笑脸:“那可不,我崔家的护卫哪里比得上王爷您的护卫啊。”
“不对!是全天下的暗卫,都没有王爷您身边的护卫好!”
裴珩语气淡淡,漫不经心的开口:“崔绣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违心话的时候表现的很明显?”
崔绣鸾眼神真诚:“真的吗?”
“定然是王爷您看错了!我对王爷一片赤诚,日月可鉴,天地为之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