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宗伯说你对兵书有所习…”司马看了一眼在远处默不作声的宗伯。
“我观《六韬·龙韬》有感,但我清楚自己的本事,这些只是一些细碎言论,你自行判别吧。”
风允接过司马递来的兵书,拜谢之。
“多谢司马赠与,允受之有愧,只能全心全力完成出使,以报恩情。”
司马哈哈一笑。
“好,不是无情无义之徒。”
“不过一路小心,这路途艰险啊。”
司马虽说,也不知是前往越国艰险,还是说风允离开大庭后的路艰险。
或者二者皆有,但风允愿意走下去。
身处险境,也是一种历练,不能畏而不出,死守在舒适安逸的典籍宫内。
“允拜别诸位。”
风允对大宰与司马微礼,又对宗伯行了长辈礼,这才上了马车,随着浩浩荡荡的大庭车马离去……
宗伯望着远远向东而去的风允,目光不舍。
“宗伯啊,其实我们三人坚持,君上是会改变主意的。”司马对宗伯道。
说着,司马还瞥了一眼大宰。
就是这个家伙,一直和他唱反调,不管君上说什么,是昏是明,都一律照办,活脱脱一个趋炎附势的佞臣样。
大庭本不该陷入如此境地,如今边境无重兵,就是因为这家伙!
大宰闻声,目光不动,凝视着车队远去。
而宗伯开口道:“他有才能,但如今的大庭只会辜负他的一片赤城。”
一旁的大宰出声道:“希望他不会辜负大庭,”
说罢,就转身回城。
望向离去的大宰,司马眼中带着审视,还有一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