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走,跟我回家睡觉去。”
有一个小孩子,十分不情愿地被妈妈带走了。
“小花,你也该回去睡觉了。”
又有一个小孩子被强制带回家。
没过多长时间。
苏家门外,听戏曲的人,就只剩下大人了。
“光奇,我想去厕所,你要去吗?”
阎解成低声询问。
“我都憋了半天了,走,咱们跑着去,跑着回来,少听不了多少。”
刘光奇一转身,和阎解成向厕所跑去。
两人身旁就是聋老太太。
“两个小兔崽子,就不能别说上厕所吗?”
“他们一说上厕所,我就有点憋不住了。”
聋老太太腿夹得更紧了。
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突然松了一下。
即使收住了,可她还是感觉裤子有点湿了。
漏了一点!
“幸亏是晚上,光线不好,就算漏了一点,裤子有点变颜色,也没人能看到。”
“否则,不尴尬了。”
“不行了,实在憋不住了,这一段戏曲怎么还没完?”
“看来只能少听一段了!”
聋老太太实在憋不住了,转身往厕所的方向走。
不敢动作太大。
怕动作一大,就夹不住了。
恰好,刘光奇和阎解成回来了。
“光奇,我怎么感觉老太太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阎解成疑惑地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背影。
“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肯定憋了半天了,就像咱们一样,不想漏掉,想听完一段再去厕所。”
刘光奇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你说,老太太能不能尿裤子?”
“刚才,他从咱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一股臭味。”
阎解成声音更低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也闻到了。”
“哈哈,老太太肯定是憋得时间太长了,尿在裤子里了,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冻成冰块没有?”刘光奇冷嘲热讽。
“肯定冻成冰块了!”
“说不定把毛都冻住了!”
阎解成回答。
“你小子真够污的!”
刘光奇古怪地看着阎解成。
此时刘海忠和易中海也在说悄悄话。
“易师傅,聋老太太去厕所了,天这么黑,路又滑,你怎么没送他去?”
“你不是一直在照顾聋老太太吗?”
刘海中阴阳怪气。
“我是一个男的,老太太要去女厕所,我能跟着去吗?”
“你想我耍流氓吗?”
易中海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