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轻松自然:“你在军中……也是这般遇事便逃的?”
周渡脸色沉下,深呼了一口气,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声道:“军中从不会有此事发生!”
在军中他遇到的都是男子,商讨的都是战事,哪会像她一般,穿着一件肚兜、长发披散、赤脚站在地板上,神情又是水灵灵的无辜模样,简直就是个想要勾摄魂魄的妖精!
江祈宁听言,轻声一笑,她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阿渡明明很喜欢这般……”
她说着,柔若无骨的一双素手缓缓摸到他昂首之处,不情不重抚了下,红唇微勾:“瞧瞧,它说可喜欢的紧呢。”
感受着她的动作,周渡喉咙发涩,嗓音暗哑,不甘示弱道:“若是没了反应,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若是今儿面对她这些搔首弄姿的举动,他没反应,那他现在应急着去瞧大夫了。
就算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来了,唯恐也难遭这妖精三招。
周渡身子微微颤抖,瞧着她水眸微动,动情在他怀中讨欢的模样,脱口而出地问:“你在兄长面前也是如此?”
闻言,江祈宁撩火的手缓缓停下,水光粼粼的眸望向他,带有几分不掩饰的探量。
她要的便是他的在意,若是他在意了,那她的第一步便成功了。
周渡滚动了下喉结,恍然回神,惊觉自己方才的问题有多愚蠢。
她与兄长是拜过天地的夫妻,私下里该如何相处,又与他何干?
他这般做出觊嫂的举动,便是愧对兄长了!
周渡这般想着,便想要将她从怀里推出来:“嫂嫂,我们这般做不对。”
他嗓音沉哑,试图说服她。
江祈宁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觉得他这话当真是惹人失笑,该摸的、该亲的、他一样没少碰,现在解了瘾,便又成正人君子了?
她才不会让他这般得逞!
“方才那般凶猛亲我的时候,小叔怎不说不对呢?”
江祈宁直戳他那颗想要极力隐藏的心,抬手轻轻划在他的胸膛上,正要说什么时,外面忽然传来夜阑的声音。
“夫人,小公子吵着闹着要寻您。”
外面还伴有平儿的哭声,以及念儿气哼哼的声音。
“平儿,你怎么就会麻烦母亲呢!母亲在换衣裳,你也吵着闹着要过来,这般母亲肯定会不喜欢你了!”
听言,平儿哭的更是厉害,时不时伴有奶嬷嬷的安抚声音。
“小姐,您就莫要说公子了。”
“为什么不能说!”念儿吵闹的声音更大了些:“我偏要说,平儿是个爱哭鬼!”
屋内,周渡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江祈宁一时没防备,脚步不稳,后腰撞在了柜子上。
刺痛感一瞬袭来,她脸色顿时泛白。
松松垮垮系外脖颈上的肚兜绳子也散开,粉白肚兜滑落在地,尽管有浓密青丝若隐若现的遮挡那对酥胸,可还是露出大片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衬托的的愈发白腻诱人。
身子与柜子碰撞,发出一阵不小的动静。
“夫人,您怎么了?”
外面夜阑听到动静,作势便要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