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俪修媛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个遍。
而此时锦华宫,沈阙将玉秧带到萧胥面前时,皇后这边已经审问的差不多了。
“奴才,奴婢叩见陛下,陛下万安,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玉秧和沈阙一一挨个行了礼后。
沈阙回了萧胥身边,玉秧则是等待问话。
果不其然,皇后当即开口道:“之前在行宫雪映可是因为什么而离开文尚殿的?”
玉秧神色不卑不亢的回道:“回禀娘娘,当时雪映在我家美人看诊完后,神色怪异,奴婢也曾问她怎么了,可雪映对奴婢守口如瓶不肯托盘而出。”
“奴婢当时也有提醒过她为奴主子最看重的就忠心,可她丝毫没听进去,下午便不知从哪里寻了关系,离开了文尚殿,具体去向奴婢也是傍晚才得知的,至于雪映离开文尚殿的原因奴婢也不知!”
玉秧说的很细,只差把当时雪映的话复述出来了。
云霓裳听了心中有些无语,所以这人直接叛主,另择新主,只是没想到新主不仅没保住她还把命搭了。
“本宫听闻雪映出事前,曾与你见面,这你怎么说?”云霓裳扬了扬下巴,看向玉秧见她依旧不慌不忙的模样,不禁对她倒是起了一丝好感。
果然主子什么样,奴婢就是什么样。
“回禀娘娘,前日晚上雪映确实有来找奴婢!”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一旁的魏婕妤下意识道。
“承认什么?”玉秧不解的看了过去,目光虽没有压迫感,但也是坦坦荡荡的。看的魏婕妤又悻悻的回避了她的目光。
玉秧没理魏婕妤,而是朝萧胥和云霓裳福了福身继续道:“前日雪映来寻奴婢,请求奴婢让她再次回到锦鸣轩当差,好巧不巧,锦鸣轩人员刚好满了,所以奴婢便回绝了了她。”
“她当时走时还很气愤的瞪了奴婢呢!”玉秧说完,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眉头不禁紧锁。
这下众人目光全都看向舒充仪,奴才择了新主,却想回到旧主身边,两种情况,要么就是新主待自己不好。
要么就是新主对旧主另有所图。
思及皇后目光探寻的看向舒充仪,只是不知这两种情况,舒充仪是哪种情况。
显然皇后想到的,在座的人都能想到,纷纷朝舒充仪投去目光。
舒充仪被众人看得极为不适,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臣妾就不知道了,当初雪映调来臣妾宫中时,臣妾见她手巧便钦点她到臣妾身边伺候,哪想会出这样的事。”
“而且臣妾也不知为何她会去寻玉秧,想要回虞妹妹身边。但凡她将这事跟臣妾明说,臣妾也就放她去了。”说着舒充仪以为受伤的抹了抹眼角的泪。
“娘娘,别难过,你肚子里还有小主子呢!”一旁的醉清连忙出声安慰。
高座上的萧胥和云霓裳就这么看着舒充仪抹泪。两人心境截然不同。
一个毫无感觉甚至有些烦,另一个则是满心的吃瓜和赞叹好演技啊,这眼泪说哭就哭,也是没谁了。
萧胥揉了揉额头,扫视周遭一圈,将一切收进眼中。心中有些烦躁了,便转头朝云霓裳道:
“这件事便交由皇后全权调查吧!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萧胥目光扫向跪着的玉秧:“至于你,交代完了,就回去照顾你家主子吧!”
说完也不管众人作何表情,起身就朝殿外离去。
玉秧则是朝众人福了福身,便紧跟萧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