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舟实在太重,一米八八的个子压的沈含惜喘不过气,踉踉跄跄将人扶到了沙发。
双手叉腰站在沙发前,女人紧皱眉头,思索这烫手的山芋到底怎么解决,就在她想的出神时,沙发上突然伸出一只手,连人将她拉了下去,整个人跌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
“做什么?”
“放手。”
“傅忱舟我叫你放手听见没?”
紧紧盯着她含带怒火的眸,傅忱舟骨节分明的指在女人下颌处轻轻摩擦,声线很淡,“非要嫁给他?”
“傅先生大晚上来我这耍酒疯就是为了问这个?”
“嗯。”
沈含惜被他气笑了,试图起身,谁料男人扣着她腰间的手恨不得将她骨头摁碎,力气大的吓人,一股酒气夹杂着松木气息扑了满鼻,“松手。”
傅忱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说,“回答我。”
沈含惜嘲讽的笑,“我不嫁给他难道嫁给你吗?”
“那你又怎知不可以。”
男人一句话将沈含惜打的一懵,“你什么意思?”
见他又不说话,沈含惜真的生了气,“有意思吗?”
“为什么就算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还要这样耍我?”
沈含惜红了眼眶,腰间的手骤然一松,她迫不及待坐起身,一个人缩在角落默默流泪。
看着女人如珍珠般一颗一颗坠落的泪水,傅忱舟破天荒的低了头,“对不起。”
“你混蛋!”
“傅忱舟你混蛋!”
“当初不要我感情的人是你,如今我不喜欢你了,你又顶着别人未婚夫的身份纠缠我有意思吗?”
“没有。”
“什么。”男人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打断了沈含惜的哭声。
傅忱舟解释,“没有未婚妻。”
“我和韩初湲的订婚是一场戏,做给韩昆看的。”
“从来没有未婚妻。”
……
坐在沙发上十多分钟,沈含惜才将傅忱舟的话消化掉,期间,傅忱舟也再未出声,给了她充分的思考空间。
良久,她站起身,身形轻微晃动,“可是,”
“我们早就结束了……”
转身的那一刹那,手腕被男人扣住,傅忱舟站起身,眼睛一瞬不瞬看向身前女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沈含惜暗暗垂眸,垂下的眼睫轻颤,“可是我不喜欢你了傅忱舟。”
“你的喜欢太迟了……”她的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难以缝合。
轻轻挣脱男人的禁锢,不敢回头去看傅忱舟的表情,沈含惜迈步朝房间走去,“次卧和客厅你随意,若是想离开那慢走不送。”
说完,不在管身后男人,自顾自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沈含惜便狼狈跌落在地,她缓缓环抱双膝,将脑袋埋进膝盖,不多时,膝盖处的衣物染上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