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舟意味深长的掀眸,眼中玩味,“你说的。”
沈含惜点点脑袋,“嗯嗯。”
“行。”
刚开始一切都算还正常,越往后下,沈含惜便开始暴露。
“哎哎哎,下错了下错了!”
“不对不对,你先收回去!”
直到她第三次悔棋,傅忱舟黑着脸将棋子往桌上一丢,冷冷开口,“不玩了。”
“为什么!”沈含惜气呼呼的,他明明答应了的。
傅忱舟默默给了她一个眼神,好像在问,你还不明白吗?
沈含惜撇头,哼了声,不玩就不玩。
正巧老板将晚餐端上来,看着沈含惜打趣的笑,“小姑娘还是个臭棋篓子。”
腾的一下,脸迅速蹿红,像只煮熟的虾,沈含惜拍拍自己的脸蛋,她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做缩头乌龟。
傅忱舟用餐时很安静,俨然是贵公子的姿态,静静的坐在他身边,沈含惜看着他一口一口,俏咪咪摸了下自己的胃。
吞口水,沈含惜轻声问,“好吃吗?”
眉骨微挑,傅忱舟将食物咽下,声音淡淡,“想吃?”
嗯嗯嗯!沈含惜点着脑袋,眨巴眨巴眼。
傅忱舟这才不疾不徐放下餐具,慵懒靠向椅背,眸光幽幽和她谈条件,“两晚。”
沈含惜一双杏眸顿时瞪圆,“傅忱舟你不要脸!”
傅忱舟眸微眯,声音透着危险,“我看你胆真肥了,”都敢骂他了。
小姑娘生闷气,傅忱舟嗤笑了声,凉薄的紧,“沈含惜,我是个商人。”
沈含惜很有骨气没吃,忆起鼻尖萦绕的香气,回去路上看傅忱舟的眼神满满怨气。
已是夜深人静,车窗外偶尔驶过车辆,打破夜晚寂静,沈含惜视线扫向回蓝海湾一号的路线,她虽去过万锦,但极少数能留宿在那儿,大多时候还是傅忱舟来她公寓。
就好像在告诉她,至今未融入男人的世界。
刚进屋,沈含惜就被傅忱舟勾进怀里,男人眸中迅速爬满情欲。
沈含惜慌忙抵住他胸膛,后撤了几分,“还没洗澡!”
躲着男人细细密密的吻,沈含惜只觉心中痒痒的。
下一秒,肩膀一凉,衣服不知何时被男人褪去,凉薄的唇瓣落上温热柔嫩的肌肤,傅忱舟嗓音沙哑,“一起洗。”
……
湿着发,沈含惜腿都在抖,这男人实在太坏了,一做这种事就变了样,蛮凶。
浴袍将男人野欲的身材隔绝,漫不经心勾过沈含惜下巴,修长指尖划过她泛红的唇,这张唇嫩的要命,视线落在女人唇角的红痕,傅忱舟眼眸幽深。
沈含惜被他眼神吓得连连撤退,可受不了再一次了。
瞧见她防备的目光,傅忱舟笑了声,不紧不慢点评,“不错,明晚继续。”
然而……
第二日站在蓝海湾一号,屋内静悄悄没有丝毫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