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涨红着脸躲到一边,生怕秦江秋后算账。
秦江平静道:“你就是赵无敌的兄弟,吴天德吧!”
吴天德赶紧点头,惶恐道:
“在下以为您坐专机过来,一直在贵宾通道等待,没想您坐的是普通民航……”
昨天吴天德就接到了赵无敌的电话,深知秦江的恐怖背景。
他为这次接机下足了功夫,特地去秦江高中母校查了照片,还顺手给学校捐了五千万。
没想接机还是出了纰漏,让秦江在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
他现在吓的都打摆子了。
“没事。”秦江淡淡摆手,钻进了劳斯莱斯中。
看到两人离开,刚才那帮讥笑秦江的人,均是心胆俱裂,一片哀嚎。
“完了完了,我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搭上了吴天德的管家,要是这位贵人说一句,我的生意就完了!”
“嘴贱!我他妈太嘴贱了!要死了!以后可不敢乱说话了…”
……
苏家。
秦江从包中掏出一张画卷,轻轻敲了两下门。
这几年年,由他署名“王茗”的画作闻名海外,每幅拍卖价都在千万以上。
秦江知道苏正和也喜欢艺术品。
于是在出狱前画了一幅《江南烟雨图》,打算当见面礼。
房门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女,出现在门口。
一袭复古校服,精致花边把白皙双腿衬得修长挺拔,玲珑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
她没有额外的装饰,盘着黑,丝自然垂落划过耳际,一张犹如瓷娃娃的脸上带着点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