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是江南客
萧君子
1v1,甜宠,表面柔弱内心强大,马甲,男主腹黑,肖想女主很久。
沈语卿是下堂妇,被祖母带着离开老家进了京。
巧合之下,被安排进了九王爷府,临时帮着管家,只等九王爷娶妻之后,才可离开。
一开始王不见王,他享受着家里有女人管家的好。
一边面对着高压催婚。
机缘之下二人见面,好友相处,却是日久生情。
她是下堂妇,二人终是不可能。已然暗自做着离开的准备,
他为了求娶她,说谎道:“我在战场伤了根本,不能生养,你可愿与我凑合过日子,凑合成亲。”
沈语嫣上下打量眼前阳光开朗大男孩,怎么看不像不能生的。
这种事也不好当场验证,便就勉强答应了。
成亲之后,她扶腰怒骂,“信了你的鬼!”
本人不擅简介,内容比简介更精彩。
她是下堂妇
凤仪宫内,一位年轻貌美的妇人静静地直挺挺地跪着,她那娇柔的身躯仿佛承受着千斤重担。身姿笔直如松,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坚强与倔强。
她低垂着脑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动人又坚毅的眼眸,让人不禁想要窥探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后年四十上下,仪态万千,风韵犹存,严肃的面上难得透着和善,未看跪着的人,而是缓声劝慰着身边掩面而泣的银发老人。
“……是我没给她挑个好夫婿,要怪就怪我这个老婆子白瞎了一双眼,自以为是。原以为给她挑着抚州最有才气的人,望她一生顺遂无虞,谁知道是那么个货色,差点害了她啊!她忍着妹妹们都出嫁了,才和离,是受了几年的委屈啊,每次回来,我都当她过的好好的,谁知道瞒得死死的不叫我担心。”
“如今和离了也就罢了,只不过那些闲言碎语,日久深长,人言可畏,我也怕这孩子受不住,她才二十出头,大好的年纪,怎可就这么被毁了啊!”说着又是掩面而泣。
皇后拍着手安慰:“姨妈不哭,她来上京,我叫人帮着照应就是,自叫她在京城好好的。”
银发老人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继而道:“她爹欲给她再说门亲事,这孩子死活不愿了,宁愿以死相逼,你瞧瞧她,这模样我也是没了办法,不然也不会偷偷带她一人来上京,叨扰你。她一个下堂妇本没资格见你,可我……我想多个人来庇佑她。我没几年好活了,可她不一样。”
祖母为她做的一切,沈语卿是知晓的,是她任性,带累了祖母,心中愧疚,红了眼,却强忍泪意,半点不肯示弱。
皇后看着跪着的人,问:“你既选择和离,是个有主见的,可有想好退路?”
沈语卿垂首躬身道:“爹爹自幼教我读书识字,母亲亦从小教管家之道经营生意,语卿这几年也不只是闺中妇人,所经营的营生就可以养活自已,只一人就可活的很好。”
看着柔弱的女子,说话却铿锵有力,异常坚定。
“你听听,她一个女子有本事做营生了,就以为自已了不得了,可这世道,哪容她一个女子抛头做营生,打交道不得是生意老道之人,她一个女子如何守得住那些家财,她是没想过世道险恶啊。”沈家祖母急道。
皇后也觉得,眼前人想的太过简单,今日靠着自已本事一时好,他日与一个男子商谈就会传出蜚语来,又与她沾亲带故,总是不妥当。
一时间竟然叫她犯了难。
“皇上驾到~~~”
沈家祖母立即起身跪在地上,皇后迎上前去。
“皇上怎么来了?”
皇上年纪不小了了,四十以上的年纪,面上已有岁月留下的皱纹,不过通身的上位者气势,气宇轩昂,威仪堂堂。“听说你娘家来人了?”
江大人官在抚州,皇后的娘家人几乎很少有来盛京的,一是避嫌,避外戚的嫌,二也怕本家人给皇后惹麻烦。
“民妇参见皇上。”
“嗯,起来吧。”
沈语卿没起,有皇后的人来扶才起。
皇后见皇上坐下才开口叹气道:“唉,老家出了点小事,姨母一把年纪没了办法,才来找的我。”
“嗯?什么小事,江大人摆不平吗?”
“说来,不是爹爹这边的,是姨母这边的,我小时候的事也与你说过,我母亲走的早,多是姨母时时来照应我,我们成亲那会儿,你也见过姨母的,这不姨母没了办法求到我这儿。”
“民妇罪过,不想会扰了皇上,皇后。”
“诶~我与皇后是一家人,不必见外。”
“那是沈家发生了什么?”皇上接着问皇后。
“唉,是我姨母家被人骗了婚,那男子脾气暴躁,成亲前已有外室生了孩子,我这表侄女嫁过去才知晓,为了妹妹们出嫁,忍了四年才和离在家,姨母怕老家的闲言碎语叫这孩子想不开,才带来京中,叫我照拂。”
“怎么,沈大人婚前不把人打听清楚了。”
“那几年才调去的,本也没有往来,也是听说那人家好,才定的亲。谁知嫁进去才知晓是个豺狼窝。一家子靠着她的嫁妆过活,动不动以规矩说事,她呀,为了妹妹们,隐忍不发,好生伺候公婆,养育养子,半点不敢有闪失,可苦了她。”
“如此,那人家怎肯同意和离。”
“可不是这么个理儿。”皇后走到沈语卿身边,指着她额间快好的疤痕道:“你看,和离也不是一帆风顺,好好的一张脸,疤都没好全,可想当时被打成什么样,豁出去要报官才叫人同意的和离。姨母心疼坏了,这孩子背地里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