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样吧,我退一步。你把从前舒家的资产改回舒家,也不用转移到我名下。至于这八年来您打拼来的资产,大可圆您自己想创业的梦,您觉得呢?”
阮建邺在犹豫。
有些听明白舒婉轻话里意思的已经在心里偷笑:什么圆梦啊,站在舒家的金山银山上创业的梦吗?
真是笑死。
此外,还有一些和阮建邺有合作的公司董事们也在暗笑。
他阮建邺这几年作的,没把舒家赔完算他运气好,真要把舒家原来的资产还回去,怕是还不够填补的。
这八年时间,就是在吃舒家的肉和舒家的血,他打拼了个屁。
舒婉轻何尝不知道这些。
但看阮建邺这架势,估计今晚是谈不拢的。
好在她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她可能慢慢和他斗。
给舒家正名是第一步。
往后,她会一点点把舒家夺回来。
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阮建邺终究是点了点头。
“成!这个爸爸可以答应你,等明天,爸爸就着手去做这些事情。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和爸爸说。只要你开口,别墅门口那石头爸爸都给你搬下来。”
舒婉轻听着这话只想笑。
这栋别墅本来就是舒家的,搬进来一块石头让他们堂而皇之地住着,就改头换面成为阮家了?
可笑至极。
舒婉轻听后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地应下来,“行啊,那爸爸记得和管家先生说一声,让他可别忘了。这比公司那些事可简单多了,就先处理了吧。”
阮建邺笑容颤了颤,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好’字。
舒婉轻笑容却开朗了许多,“对了,还没有祝爸爸您生日快乐。可惜我从蒋爷爷那里讨的画被林阿姨毁了,我也没有像姐姐那样准备好几份备礼,希望爸爸您莫要见怪。”
阮建邺听着胆战心惊。
人家蒋大公子就站在这里,她竟然把画被毁了这种话给说出来,这让人家怎么想?
真是要命!
尤其是听到蒋延勋问了一句‘画怎么被毁了’的时候,阮建邺更是心如死灰。
他在心里不停祈祷着,希望蒋延勋不要生气。
同时抢在舒婉轻前面谄媚开口:“怪我怪我,是我没有平衡好家中和睦,才让婉轻要送我的寿礼给毁了。不过幸好没什么太大损伤,只是纸张上多了两道涂鸦,并不影响,我还是很喜欢的,也很感谢蒋老先生赠墨。”
我去,可真能舔。
众人看着阮建邺解释的神态,心里不禁嘲笑。
那幅画几乎被涂鸦覆盖,只能隐约看到兰花的轮廓,具体什么模样早已经模糊了,阮建邺居然还说不影响。
为了不得罪蒋家,还真是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