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权感觉特别兴奋,根本不管那个小女人的哭哭啼啼,开始在床单上、被罩上寻找想象中的小梅花。
但让他失望的是,哪里有什么暗红色的小梅花,什么都没有,床单上只有一些肮脏的东西。
“真他妈败兴,”张国权嘴里骂骂咧咧,他真想给那个小女人两个大嘴巴,但看她一直在那里哭,也就没心情了。
第二天,曹建利见到张国权时,嘻嘻哈哈地问道:“大侄子,还是处女玩着过瘾吧,哈哈哈,”。
“过个锤子瘾呢,那是处女吗?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压过了,哼,”。
“不会吧,我专门让人观察过了,第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嫩雏啊,”。
“你可拉倒吧,还不够败兴呢,”张国权有点不高兴。
曹建利感觉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心里非常懊恼,都怪自已那个姘头,真他妈有眼无珠,干了十几年了竟然分不清楚是不是个处女。
张国权走了,曹建利感觉自已又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过了一段时间,曹建利横下心来,准备帮助张国权干一件大事。
虽然焦家那村姓焦的人最多,在村子里势力很大,但并没有出什么当官的,焦大民不过就是个村支书,早就是脱毛的老公鸡,一文不值了。
但是,他又怕万一焦三喜他们整个家族过来,二话不说先弄死自已,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万一出了事,自已就去派出所里面躲一下,就不信这些老实巴交的老农民敢去派出所里面闹事。
想到这里,曹建利胆子又大起来了。
就派人和张国权商量,就在派出所附近对焦杏花动手,速战速决,然后就往派出所里面走,看谁还敢怎么样。
听了曹建华利得建议,张国权立刻兴奋起来了,拿出5000块钱扔给了他。
这让曹建利受宠若惊,这些钱确实不少了,自已一个月辛辛苦苦收保护费也收不了这么多。况且这是未来的领导给自已的,这就是对自已的一种肯定。
这一年是马根生、焦杏花她们即将高考的一年,每年阳历七月份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也是莘莘学子们验证学习成绩的季节。
这个炎热的七月不但让人感觉难受,更是好多年轻人一生的分水岭,有的发挥好了就是鱼跃龙门,发挥不好了就会从此消沉。
在90年代初期,陕西的高考之前还有初选的一关,也就是说大多数学生读完高中连参加高考的资格也没有。
五月份是陕西每年高考预选考试的时间,虽然这个考试算不上大型考试,却能决定70%以上学生的命运。
第一年预选不上还能复读一年,如果第二年还是预选不上连复读的资格也没有了,只能回家当农民,或者去煤矿挖煤,再就是学木工、瓦工、油漆工等手艺了。
每年四五月份的气候非常的舒服,不热不冷,百花盛开,让人迷恋的春天即将离去,热情似火的初夏即将到来。
马根生、焦杏花是村子里这一年仅有的两个:有资格参加高考的学生。焦娟丽,许军民都没有通过高考前的预选。
五月中旬,全县公布了通过了预选的学生名单,校园里和往年一样,再次展现了人类最真实的一面,有哭的、有笑的、有骂的、有愤怒的、有喜上眉梢的。
马根生表现很平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焦杏花显然有点激动,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已能预选上,对她来说,这就是超出想象的惊喜。
他俩和往常一样,每半个月坐中巴车回原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