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友2:【举手】
群友2:「我有个问题,请问学长帅吗?」
诗词:「我靠?我没说吗?他帅的!」
诗词:「他俩简直配一脸」
诗词:「哦对,扁扁老师在吗?」
扁扁老师突然一个紧张。
他不敢在啊,这时候叫扁扁老师能有什么好事……
群友1:「怎么了?找老师干什么?」
诗词:「啊,也没什么,就是他早上画了张那个草图嘛」
诗词:「其实我乍一看,有点像我叔叔和学长」
诗词:「完了这是可以说的吗?不合适我撤回」
扁扁老师才不关心什么可以不可说的问题,他立马就打开了手机相册。
早上他画完就给修修了,修修想必是进群里了。
他画的草图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西装攻,和一个单腿跪在攻身上的白t没穿裤子受。
他画的时候当然是没往自己身上想,但被诗词这么一说。
好,好色啊。
而且多巧啊,这位攻也是稍稍有些长的头,被皮筋扎在了后脑。
像某个时期的向野。
还巧的是,这不是蒋朝朝第一次想到这个画面了。
好完蛋,回不去了。
蒋朝朝再次回到群里,大家已经聊别的了。
而关于诗词刚才说的那些,连同上上下下的她和群友们的相关话题,全部都撤回了。
蒋朝朝再滑回去,把今晚诗词说的,关于叔叔的话题再看一遍。
到那句,“所以我刚刚问我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学长”时,蒋朝朝停顿了很久。
他试图想象他们叔侄聊这个的画面,也试图想象向野的表情。
很难,脑子里只有向野很淡的样子,和他戏谑似的笑。
不想了不想了。
施辞的这段故事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属于是看起来什么都说了,但细想什么都没有说。
蒋朝朝的情绪再次跟心动一阵,慢慢冷静下来了。
群里陆陆续续的要睡了,蒋朝朝也关掉了手机。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一闭上眼睛,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他画的那个草图。
这会儿更过分了,此刻的画面里,人物的脸十分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