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害怕?”我一指史珍香,问她。
经我这一问,大家也都转过头来盯着史珍香。
在我们疑惑的眼光中,史珍香低着头,脸红红的,小声地说:“我是名灭妖师。”
史珍香这么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
“那你怎么不收了她?”我一指王建刚,一时嘴快。
“我打不过她。因为我正在实习。”说完,史珍香的脸更红了。在灯光下,我看着那脸上的红晕,心里一直念着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哦,同学,幸会幸会。我是名道士,见习期的。”说完,我抓住史珍香的手摇起来。缘分呀,真柔滑呀。
史珍香慌忙将手从我手中抽出,用一种愤慨的眼神盯着我。
正在我尴尬的时候,小芳又醒过来了,可是将我挽救过来。这次,小芳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巴巴地看着我们,不停地问:“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的舌头那么长,难看死了。”
女人很奇怪,她们评价一个东西,最后肯定会落在那东西的外表上。
长舌一听小芳在说她,就又上去:“你似(是)在叫我吗?”
长舌这突然出现,小芳又差点没吓过去。不过,她最后还是坚持住了,又开始问我们:“刚才你们看到了吗?刚才你们看到了吗?”
我们都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次,小芳终于成功地吓得晕了过去。
没办法,大伙又开始忙活,小芳又一次醒来。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还活着?”
大家再次点头,小芳将眼睛一闭。曹老头又准备上去掐人中。不过,曹老头的手还没伸到,小芳就将头偏向一边。看来,小芳是一时接受不了这现实。
看小芳情绪还比较激动,我们也就没打扰她,而是让史珍香和王建刚陪着她。我和曹老头他们来到厕所,查看一些蛛丝马迹。
曹老头经过一番检查后,对我连下了三个结论:一、尿是黄色的;二、坐垫上有痕迹;三、尼玛,小便不掀坐垫。
这三个结论都很正确。但,尼玛,这时候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用你检查,我也知道。
“尼玛,我还知道我没尿尽呢?你检查出来了吗?”我没好气地给曹老头说。
“尿频尿急尿不尽,这是病。”张德率说道。
“要服专业的药才管用。”曹老头接着说
“请用前列康,七天一个疗程。”“他好,我也好”最后,两个人一起摆出个二(和谐)逼的pose。
尼玛,就是电视台上的广告。尼玛,我还是个原装货,还前列康,我还请你们服用肛泰呢。
曹老头又经过检查,得到个消息:刚才厕所真的有鬼。现在厕所还残留着鬼气呢?
一听曹老头这么说,我忙叫小八叫出来。小八一出来,我就对它一阵吼:“你知不知道刚才厕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来帮忙?”
小八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眼里噙着泪水:“人家刚才在睡觉吗?”
“好萌的秋田犬!”
还没等我说完,史珍香将冲了过来,将小八从地上抱到怀里。用她那饱满的胸部对小八一阵惨无狗道地狂揉。
看着小八在史珍香的胸里肉隐肉现的,我心里一阵乱骂:“死狗,笨狗,色狗。你萌,你萌,你就是个萌呆。(萌呆是越南语,敖厂长的视频里看到过这个词,意思好像是敏感词,要不然就是敏感词最前端的东西。)”
等小芳稍微平静后,我们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看着小芳的眼神,从怀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后的无奈。我知道,经过这一次,小芳的世界观改变了。其实,女人的世界观改变很简单,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观改变相对比较复杂,需要千百次的摩擦,准确地说,几次摩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