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群吃货。
年夕这边已经忙完准备一派悠闲了,夏祁那边却是要大忙的节奏了。
对于衣服的事,夏少看上去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一个如此“正经”的问题就被他这样给忽悠过去了,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知从哪天开始,他就再没穿过粉se的衣服。事实上那天傍晚年夕离开后,夏少就打包了自己衣柜里所有的粉se系,全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而此时,这个下得了乡上得了战场扔得了衬衫的夏总却忙得想杀人。
叫你厮混,叫你不务正业,活该呗,几个大单子都被萧氏抢了。
夏少懒散惯了,是个真的忙不来的人。打电话给东铭,东铭那头却是阵阵浪声拍岸。
“哎哟,夏少,我这都走好几天了,才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啊?”
“你小子si哪去了?”
“马尔代夫啊,不是给你说过吗?啧,这记x。”
“g吗去?”
“带老婆来玩儿啊,这地方再个过几十年就看不到了……”
“玩si你,小心jg尽人亡!”
东铭是他们几个人中最早结婚的,不过人家那也是有前缘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感情稳定,水到渠成,自然尽早把事儿办了。
又打给习正。
还是不来。肯定不来啊,习主人这种狗头军师样的人物,你让他贡献脑力或许还好办,你让他贡献t力那就不容易了。
行,直接把车开去市政拿人,看你来不来。
最后的结果是,习主任变成了习秘书。
习正到底是习正,再忙,处理事情也是有条不紊的,一副就算天塌下来也云淡风轻的模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是,夏祁的公司垮了,关他什么事儿啊。
“我开会去了,这儿交给你了。”夏祁指了指桌上一大堆零零散散的文件,又指向自己的笔记本,“那上面的我也弄得差不多了,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要咖啡自己去泡,只有速溶的ai喝不喝。不许叫外卖,忙完了自己出去吃,别把我办公室弄得一gu子油味儿。在我回来之前你得把这些整理好。别乱翻我的东西。注意听电话。哦,对了,你要敢偷跑咱就彻底绝交,你要g得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口一个指令,下达得爽快利落,完了还不忘威b利诱。
习正笑了笑,曲着食指在实木的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夏总打算给我发多少工资?”
走到门口的夏祁瞥他一眼,冷笑:“滚,还没做出成绩来就管我要工资,你要是我员工我早把你开除了。”
看来这个苦力是当定了。习正苦笑着,开始整理夏祁留下的烂摊子。
夏祁这个人吧,还真的懒散惯了,哪怕现在自己开公司当老板了,也还是那个没收拾的x儿,管他什么东西,全部丢成一堆,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理得清。
尤其是他的电脑,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东西塞一堆。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同寝室的男生,电脑内存大多都贡献给了岛国动作片。习正没那么猥琐,顶多存几部非限制级的电影。至于夏祁用来存什么习正就不清楚了,反正有一次梁为借他的笔记本,一打开就被那密密麻麻铺满整个桌面的图标给恶心吐了,他也不给放文件夹里,就摆在桌面上,说是要用的时候方便打开。
习正再怎么扶额,还是好脾气地帮他整理了桌上的文件,这要换做东铭梁为,想得美!
坐到大班椅上,打开他的笔记本,习正倒是愣住了。
桌面上gg净净的,除了必需的软件图标,只有几个文件夹,没有恶心的“密密麻麻”了。再一看壁纸,习正了悟。
自己nv朋友的脸,当然舍不得挡了。
感叹一句,ai情的力量还真伟大哈。
再打开磁盘一看,习正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他了,该乱的依旧乱。
法。
他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慢慢地滑进了年夕的衣服里,连r0u带抚。年夕的双手也在解着习正的领带衬衫。
两个人急促的呼x1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声音纠缠在这昏暗的空间里。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又是温柔而急不可耐的请求,x感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橘se的灯光照在年夕的脸颊上,年夕不适地闭了闭眼。
暖se的灯光下,她的脸secha0红,红yan微启的双唇泛着水光,起伏的x口上两团丰柔yan挺,鲜妍yu滴,千娇百媚。
习正咽了咽喉咙,略显局促地将手放上去。手下的触感,如丝如绸。
习正闭了闭眼,竟有些心神恍惚。
他心的一角,早已塌陷,别样的情绪摧枯拉朽般席卷他的心房,终是忍不住,上面是低了头,下面却抬了头。
年夕亦是情动如此,两条藕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细碎的sheny1n声从唇间溢出。
正是如此好气氛,柔情蜜意,gxia0帐暖的时刻,还是出了点小意外。
习正进不去了,甚至有点打不到方向。
这大概是习正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了,巨龙在洞口徘徊良久,就是不得进入。
刚开始年夕还以为这是前戏的一部分,可她都被他撩拨得春水泛n,他却迟迟不进去?
顿时了悟了,年夕的手柔柔地抚着习正的发尾,若即若离地吻他的唇角,声调温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还要再下面点……”
习正老脸一红。真是红了,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她就是那锅水,他就是那只煎熬的虾,为了她的看破,为了她的那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