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他们这间病房被人推开,帅气周正的帅哥黑着脸出现在房间。
他盯着这五个气质截然不同,但各有各的特色,外貌一样出彩的男人们一怔。
“这是什么男团集体住院了吗……”顾雁回诧异一瞬,疑惑地问:“你们是谁?”
说完他又看兰戈。
“你说颜沫找我,你骗我?”
“给我十分钟,”太子爷乐呵呵让顾雁回进来,“还你一个崭新的三观。”
顾雁回:?
然后十分钟后,顾雁回:?!
“这不可能!”
“冷静,冷静哥们儿,你这个台词他们几个都说过,你问问,哪个不是亲眼所见。”兰戈指指房间另外几人。
顾雁回脸色变了又变,黑了又绿,拳头捏的死死的。
旁边气质淡然的巡神把烟盒递过去,口吻没什么感情:“抽一支吧。”
顾雁回:……
“……谢谢。”顾雁回手指颤抖地拿了一根,塞在嘴里,吸了一口才感觉狂飙的血压稳定了些,他眼神恐怖地盯着其他几人。
“你们……全都是?”
“别乱说啊,跟我没关系。”太子爷脚踩着椅子边缘,坐在椅子靠背,用一只脚撑在地面,闻言嗤笑,“我是为了我哥们边巡,你们聊,别牵扯上我。”
他可没有那么眼瞎。
被一水性杨花的人渣欺骗感情玩儿的团团转。
那青年一个人搞五个,想想兰戈都觉得恶心。
看着几人危险地盯着彼此,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兰戈眼底透出鄙夷,不怎么走心地劝:“冷静点,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心机男吗,这种货色打起来都不够丢人的。”
“我劝你说话小心点!”
顾雁回冷声开口,“别好好走进来,最后躺着出去!”
兰戈好笑:“呦,火烧我身上了还。”
“好了!”
片刻,安知寒开口呵斥。
安家势力不小,安氏掌权人的强盛气场不是年轻人能比的。
把两人的火气压了下去,安知寒又年长又占据高位,他想的也更多。
“我还是觉得不能相信。”
他道:“这件事蹊跷不少,不如我们说说,大家都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和颜沫碰上的。”
“哼。”心里头冒火的顶流不给这个面子,其他几人仍在抽烟,倒是边巡率先开口:“2o年,上海。”
安知寒闻言眼神闪烁,“不太对,我和颜沫相识在18年,结婚两年半,住在徽州,离婚那年已经21年了。”
确实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