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杨侧眼看了他一会儿,顿悟,想来是第一次,还是个雏儿,可能不大好意思,在玩矜持呢吧。于是老道的抬起手臂落在美男的肩头,安抚式的揉弄了几下,却被美男冷冰冰的抖落掉了。
他越是冷淡易杨越是燥热难耐,一想到待会儿药效发作,他就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不远处,王宁看着易杨那只极不老实的魔爪不时的上下游移,几欲作呕。其实与她相同感受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这位受害者,美男昝雨。
要不是聂云霄拿小周作为谈判条件,他才懒得参与这么无聊的游戏。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场合,他可是个军人,这么做简直是有失体统!
罢了!罢了!为了新组建的飞行队里能加入一位出色的成员,牺牲这点色相也不算什么,但为什么他会觉得口干舌燥,脑袋越来越重?他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
易杨见到美男的神色已经颇有些勉强,便得逞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喝的有点儿多?我带你去上面休息?”
上面是提供给gay们谈情说爱的私人场所,有独立的包间,简约的日式推门,连锁扣都没有,内设宽敞的沙发和一些娱乐设施。但说穿了,大家在里面究竟做什么,都是不言而喻的,自然不会有人去打扰。
易杨熟门熟路的带着昝雨进了一处包间,门一拉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推搡进沙发里。昝雨只觉得昏昏沉沉间,有人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来回摩挲,真的是很讨厌!他反射性的一脚踹了过去,竟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动作变得像是调|情一般,恰被人握住了脚踝,沿着裤腿摸了上去。
昝雨怒了,又抬起另一条腿去蹬他,却被易杨翻转了过来,欺身压得他严严实实的,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易杨吃惯了这种药,耐药性自然比昝雨这种初次服药的人来的好。这种药起效快,且碰到“异性”就会立即发挥作用,对于昝雨来说,易杨可不是异性,但对于易杨来说,昝雨简直比春|药更催情,他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易杨扯下领带,膝盖压制住昝雨的背脊,手法熟稔的束缚住受害者,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小东西!哥哥就喜欢你么贞洁的范儿!”
士可杀!不可辱!昝雨撑着一丝清明剧烈反抗,挣扎中易杨的魔爪已经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的腰际,三两下就扯开了牛仔裤的皮带……
就在这个险要关头,日式推门被人“唰”的猛力拉开,两人停止了动作,逆光看过去,高挑柔美的曲线被走廊的光晕勾勒个正形。
“禽兽!放开那个男人!”
昝雨无力的垂下脸,这都是什么世道?堂堂一位空军上校竟沦落到让一个“女”英雄来救“美”?
易杨听清了来人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嘴里磕磕巴巴的问道:“宁宁……你……你怎么来了?”
“啪!”
王宁二话不说,兜脸就是一巴掌,甩得易杨一头撞到墙上去,磕得眼冒金星,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又被王宁揪着衣领从昝雨身上拽了下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他抡到地上砸得四脚朝天。
“宁宁……饶命啊……”这女的怎么这么猛啊?他记得王宁可是个柔情似水、手无缚鸡之力的林黛玉啊!
“别叫那两个字!老子恶心!”看着易杨鼓鼓的裤裆,王宁怒不可遏的一脚用力跺了上去,反复的踩踏碾碎:“就你这样还想做攻呢?改改吧!我让你做足万年受!”
“嗷呜!”易杨绝望的哀嚎,呜呜,碎了,断了,没有了……
王宁又补了他几拳,揍得他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才算泄了愤,末了丢下一句话:“以后别干这种勾当了!有节操一点,gay圈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了!听见了没有!”
易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连点头,气若游丝的说:“宁宁……别告诉我妈……”
王宁想到易杨那和蔼可亲的妈,红了眼圈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拉起了沙发上的美男,解开领带砸到易杨的脸上,带着人出去了。
易思甜蹲在暗处松了一口气,赶紧溜回来向聂司令汇报战况:“你猜得真的很准!你怎么知道王宁会来救他?”
聂云霄优哉游哉的吃完最后一片西瓜:“是个人就会来救,况且是王宁这种侠骨柔情的跆拳道黑带六段高手。这口恶气不仅要让她狠狠的出掉,还得让她找到一种仗义勇为的成就感,借此成功转移注意力,并且,没被任何一位熟人知道。多么成功的案例,快点表扬我!”
易思甜飞快的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靥如花:“谢谢!”
聂云霄满足的站起来拍拍衣服:“现在言谢有点为时过早,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搂着一脸迷茫的易思甜走出包间。
王宁架着昝雨来到走廊才发现他的皮带扣松开了,她扶稳他,弯下腰,细细的替他把腰带重新扣好,t恤整理平妥,才重新架起他回到一楼大厅。
她的个头不矮,起码在女人堆里算鹤立鸡群的。身形也不是特别柔弱的那种,还挺有力气的。昝雨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这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其他人工合成的香型,而是一种清新恬适的女性体香。
他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就低头靠近了她的脖子,贪婪的嗅香,却被王宁毫不留情的推开,放到吧台的高脚椅上,她转身对经理说:“他交给你们了。”
经理用暧昧的表情扫了他们一眼:“他是临时来的,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出了什么事我们店可是概不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