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有点痒。”度清亭说。
尤烬疑惑:“怎么会眼睛痒。”
“不清楚,你给我吹吹也许就好了。”度清亭说。
尤烬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唇微微张,给度清亭吹了吹她的眼睛,风吹过她的眼睛睫毛,轻轻地扫过去,度清亭有点想睁开,又轻轻合上眸。
等到尤烬吹完,问她:“好没?”
“还痒不痒?”
度清亭就忍不住,手压在栏杆上,又几分痞气,“痒得地方多了去。”
尤烬没训斥她,只是看着她笑,眼睛像是醉意的湖,一荡一漾,就让人走不出她的眼波中。
戏又唱了一折,底下的艺人要换了。
度清亭说:“那走吧。”
尤烬说好。
度清亭就牵着她的手,尤烬说:“你先下去看看你朋友在不在。”
度清亭说:“不用。”
再补一句,“看到就看到吧。”
尤烬先把眼镜戴上,两个人一起下楼梯,度清亭把那句话说了出来,“也不用一直戴,感觉一直戴着挺累。”
尤烬说:“还好,不累。”
度清亭补了一句,说:“现在没那么怕了。”
尤烬稍微停顿,“晚上光线暗,不戴眼镜就看不清你的样子了,不想模糊不清的看你。”
度清亭一咬唇。
甜、太甜了。
这么一闹腾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
度清亭把摩托车推过来,她长腿一迈跨上去,尤烬在后面,她没有着急把摩托车开回去。
夜色中,
度清亭开着摩托载她穿过了江上大桥,
桥上闪烁的灯光秀印在深色的江面。
车开了很远的一圈,回去将近凌晨。
白日里浮躁的夜此时就安静下来了。
度清亭说:“这些学生终于安静了,白天感觉特别吵,耳朵都痛了。”
尤烬说:“开学第一天都会规矩一些,不知道老师是谁,也不敢随意冒犯。”
摩托进了别墅区,尤烬继续说:“一开始你不也很听我的话吗,我让你学你就跟着学。后来我说话你就是爱听不听的。”
度清亭不敢应这个话,都不敢吭声了,沉默了好久好久,要开口说自己那会不听话,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儿,她打开手机看,然后把手机按掉,不接。
尤烬问:“谁啊?”
度清亭说:“王富贵。”
“哦,找你有事儿,她一个人在酒店?”
“下午她经纪人就到了,不用管她,她自在的狠。”度清亭倒不担心伊芙琳,伊芙琳也不是第一次回来了,之前她会回来接一些代言,拍一点内衣广告。
这个点伊芙琳找她,无非就是骨头痒了,想约她出来鬼混,去哪里蹦迪,去哪里艳遇艳遇。
太了解她了。
尤烬应了声好。
到了家门口,度清亭意犹未尽,手抓着袖子,不太舍得脱身上这一套西装,但是想想还是得还回去吧。
听说这手工一套,十万打底。
她想了想,往前走了一步,捏着尤烬的下颚说:“姐姐,再飘飘欲仙一下。”
她俯身亲了下去,咬尤烬的唇,飘飘欲仙的哪里只有尤烬,明明她更把持不住,想和她亲亲,想捏捏她,想成为她的裙下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