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比较凉,可许意阑只穿了条牛仔裤,配了件白色的v领半袖。
她们的桌面上、桌子底下横七竖八地摆放了一些罐啤瓶子,还有几个被捏扁了。
男人的视线落到许意阑身上,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看到他来了打了个饱嗝,傻乎乎的笑着。
梁秉词走过去,轻声对陈筝说了声谢谢。
这是陈筝第一次见梁秉词,她有些愣,感觉沾着许意阑的光了,头一次见到这么英俊矜贵的男人。
梁秉词叫了声:“阑阑。”
许意阑抬起手,懒懒地攥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把自己拉起来。
她凑近梁秉词,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说:“哥哥,你来啦。”
梁秉词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扶稳,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车里。
男人转身去问陈筝用不用他稍一程,陈筝连连摇头,说这距离学校不远,她直接打车回去就行。
梁秉词点点头,对陈筝这个许意阑的同盟没什么想法。
电话里渲染的夸张,还说许意阑在哭在闹,可实际上,不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上车后,梁秉词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问她:“真醉了还是装的?”
许意阑眨眨眼,说:“装的。”
男人轻哼一声,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无非是借着喝醉的名义让他来接。
而她这个人,向来装的比较像,估计为了演的真一点儿,今晚上也没少喝酒。
梁秉词懒得和她纠结这些事,发动引擎。
一路上,许意阑时而安静,时而喃喃自语,“哥哥,你这几天又没理我,你是不是又给我关小黑屋了?”
梁秉词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
许意阑椅子自言自语了一路,车很快停在别墅门前。
梁秉词以为得费一番力气才能把她弄下车,可她这次特别乖,自己推开车门,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梁秉词还挺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大发善心地让她等着他,他下楼让桐姨给她弄些暖胃的汤。
许意阑乖乖点头。
男人下楼又上楼,不过分钟的时间,再回来时,许意阑人却从沙发上消失不见了。
他只看到她扔在沙发上的脏衣服,挂着一股酒味。
梁秉词在卧室、浴室寻了个遍,也没找到她的踪影。
他叫了两声“阑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踱步回到自己的卧室。
卧室黑着灯,可借着窗外的光,他还是看到床上被子下隆起的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