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已经在有意用大的玩具适应,可萧野真正的尺寸还是远他的预期。
再加上萧野刚才的狠劲。
他会死。
萧野也知道自己刚才险些失了控,退开些,没多久,又凑了过来,圈着时遥的腰,将人试探地往怀里带,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脖子,闷声道:“是不是咬疼你了?”
每次碰到那颗虎牙,时遥拽着他头的手就会收紧。
时遥被亲得浑身软,任他抱着,手玩着萧野短裤上的绳子,反问:“你说呢?”
萧野老实道歉:“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没忍住。
明明刷牙后嘴里只剩下牙膏清凉的薄荷味,可他一碰到那截柔软的舌头,就理智全无,只想追着它跑。
而且,时遥是甜的。
比今天的果酒好喝无数倍。
时遥感受着耳边忽然变得沉重的呼吸声,无语又好笑。
萧野到底有没有好好反省啊?
他眸光暗了暗,“既然道歉,诚意呢?”
萧野态度很好:“你不话,我不动了。”
话音刚落,黑暗中忽然响起一声绳子解绑的崩开声。
时遥手指很灵活。
萧野脑子里瞬间拉起警报,浑身的肌肉紧绷,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他想抽走那只作乱的手,可是刚才还答应过不动。
理智与身体搏斗,萧野告诫自己,这只是其中一环。
刚才接吻时的表现就够丢人的,他不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混乱又没有章法。
于是,他的做法便是攥紧拳头,尽量放空,胡思乱想。
放假前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少,姜宏光说自己回家肯定没空写,等他回来后借自己的抄一份。
姜宏光什么时候回来?七号晚上,那他跟时遥的时间很充分,没人来打扰。
不过时遥的手指怎么这么灵活,是因为画画的缘故吗?对待手下的任何事物都有掌控性和敏感度。
只不过,时遥好像握得有些费力。
萧野的大脑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他第一次跟时遥一起洗澡时的画面。
时遥的手小小的,跟他比起来,差别非常明显,他从来没想过两者会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在一起。
萧野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床帘里又闷又热,一旦沉下心去感受,血液就止不住地沸腾起来,汗从他的额头往下滑落,啪嗒,掉进被褥里。
他所有的心神都被时遥攥在指尖。
时遥怎么这么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要不是萧野的呼吸越来越急,时遥还以为自己在做无用功。
他不想在今天受苦,也不想被萧野看出他的意思,就想着先玩玩,让萧野尝点甜头糊弄过去。
可他没想到喂萧野吃个甜点都这么难,手酸得不行,而萧野还没好。
时遥也懒得伺候了,松开手,懊恼道:“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