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语没空废话:“我问你言言呢!”
“言言,言言她!”
齐郸终于缓过劲来,晃了晃脑袋,将他的所见所闻全都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他将池吟也扔进了矿洞这件事。
汤知语听罢,二话不说,直接扔下了他,光速离开。
独留齐郸颓废的瘫坐在原地,他静默了几秒钟后,再次捡起那本汤青的著作,翻开。
只见最后一页上写道。
对不起,我爱的是他。
齐郸汪的一声哭了出来:“所以,我在你眼中只是个试探池吟的替身工具人?”
。。。
汤知语离开仙坊时心还很乱,她不明白汤言言为什么会突然承认是自己偷了墨粼扳指,也不明白为何汤刑会在没有通知自己的情况下直接带着汤言言去了矿洞。
但她眼下的目的地却很明显,毕竟如今能从执法司手下救下言言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汤知语快步到了侧门,立刻租了只狮鹫飞往旧府邸。
不等狮鹫停稳汤知语就翻身下地,快速跑到门边重重地一顿捶,边捶边喊道:“祖母!祖母开门啊!不好了!言言马上要被执法司扔下矿洞了!”
原本寂静的旧府邸瞬间爆发一阵狂风,汤知语被这劲风
刮得迷了双眼,后退三步,再睁眼便见汤琼华一个转身自天而降,衣袍纷飞。
两位肤白貌美大长腿面对面,相当养眼,只可惜没人有这个福气看到。
汤琼华敛起双眉,“她不是就犯了个小错炸了些店铺么?怎会如此?”
汤知语一愣,原来祖母都知道啊。
但现在不是寻思这个的时候,她立马将齐郸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却见汤琼华眉间褶皱更深了。
“祖母?”
汤琼华垂眸,喃喃道,“不应该啊。”
汤知语立马问道:“祖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汤琼华抬眸,点了下头。
“那枚墨粼扳指,本就是言言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汤知语美目大睁,却没有任何嫉妒的情绪在,反而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还请祖母立刻去矿洞内救言言,我去找执法司讲这件事说清楚。”
两个大美人互相点了个头,正欲动身,却又听一熟悉的男声响起。
“不必了。”
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人身躯挺拔,穿了件白杏色的道袍,发色偏褐,锋利剑眉下是双威严却又不失清澈的眼眸。
“父亲?”汤知语略微惊讶。
汤勍安缓缓落地,他先是拍了拍汤知语的肩,而后对汤琼华道,“母亲。”
“嗯。”汤琼华不过点了下头,他这个儿子哪哪都好,就是长得不像他。
“你刚说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汤勍安道,“稍等。”
说着,在两人面前
一挥手,只见一面圆形,边框镶满绿玛瑙的镜子出现在了空中。
汤勍安淡定的对着镜子施法,很快镜子表面泛起一阵波纹,缓缓倒映出了另一个地方的图像。
图像清晰的那一瞬间,三人都是一愣。
“这是……”
汤琼华微撑美目,喃喃道。
只见镜子中入目是一片白色的长廊,有几个人身穿异服坐在一条褐色的长凳上,最令三人震惊的,是长廊尽头的那扇门上,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仪器,上头有黑底红字在滚动着。
“+”
“急诊室,手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