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茉依旧坐在那个角落的沙发上。
看着眼前“反目成仇”的两人,没有多说什么。
她倚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荡着。
淡漠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的站位,伸手拿起桌上酒杯,在手中摇晃。
冰块碰及杯壁,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的嘴角也跟着不自觉上扬。
这才对嘛,这个游戏的正确打开方式。
也不知道昨晚说的那些,时欢有没有办法做到。
要是真能完成,之后的几天可就一点都不无聊了。
……
红房。
几人因为昨晚的事情产生了一丝隔阂。
中年人倒是两边兼顾。
花易容和爆炸头青年坐在左边办公位上,另外两人坐在右边。
只有中年人站在中间,左顾右盼,风中凌乱。
花易容正翻阅着手中档案,记录下有疑点的地方。
对于对面坐着爆炸头青年,他并没在意。
虽然红房几人观点不一,但线索依旧共用。
花易容写的那一白板线索,现在还在白板上久久未被擦去。
“花哥。”
爆炸头抬眸似有话说,但入眼便看到花易容低头认真的模样,险些入了神。
“嗯?”花易容轻飘飘一声唤回对面人的思绪,余光瞥了眼对面傻孩子先一步问了句,“薄札透,你认识高周胜吗?”
爆炸头一愣,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慌张,要问的话也是被咽了回去。
“……花哥,什么意思?”爆炸头打哈哈试图道,“这人是和死者有什么关联吗?你这样问。”
“自然没有,”花易容摇头,“不过,即使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行为习惯还是很难改变的。”
话落,爆炸头摊手叹气:“那也得足够了解那个人吧,不然怎么可能看得出来,除非是个极端完美主义者,不然很少有人能看出那点细微差别。”
而且,他也没干什么,怎么就被认出来了?
“嗯。”花易容赞同地点了点头,顺便补充,“你刚才要问什么?”
“刚才,”爆炸头愣神片刻回想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
他站起身朝花易容靠近,嘴巴几乎要贴近后者耳朵,才小声开口。
“你写在上面的信息是不是带有误导性,上面的嫌疑人一大半全是玩家。”
还包括时欢。
“哼。”
花易容轻哼一声,也学着他的声线在人耳朵那说:“怎么能算误导,这上面信息我是写给一个人懂的,其他人能不能理解全靠他们悟性。”
“谁?时哥吗?”
“他?”花易容皱了皱眉,末了摇头道,“还没那么早。”
说罢,便将眼前人推回座位上,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
还没那么早。
爆炸头得到这么个回答,字符在他嘴里咀嚼却依旧不懂其意思。
抬头看向对面面无表情的大帅逼,他也不想自讨没趣,耸了耸肩便没再纠结,转而问到其他内容。
“对了花哥,我们今天怎么不出去?”
“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花易容反问。
“不出去?”
“不出去。”
“哦……”
三个房间人们心思各异,唯有黄方五人大眼瞪小眼,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