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还打算实施一些害人的阴谋,那我们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你,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你我之中谁会丧命于此。”
“我是要看你犯下了怎样的罪行,不经审判就夺走生命?那是谋杀,是城市对感染者犯下的罪恶。”
“现在我已经看清了,我的想法,我的剑,我的观点都是留给你的。”
“至于过去的一切,就都留给过去吧,过去不会再回来了,一个草菅人命的阴谋家,无论这个阴谋家是谁,我的剑都不会留情。”
科西切说到底还是太小看陈晖洁的理性了,她这么多年任职近卫局督察组组长,对一切尽职尽责,心怀一颗公正公义的正道之心。
那些动摇人心的说辞在真相与事实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陈晖洁没有看到她口中所说的那些灾祸,但陈晖洁会去寻找的。
眼下,陈晖洁要做的,是裁决一个罪人的罪恶行径,而这些,都是她亲眼所见的。
“你不能逍遥法外。”
即便现在陈晖洁已经辞去工作,但她从来都明白,警察遵循的是一种正道的精神,而不是一个勋章一身警服就能够代表一切。
“。。。。。。。你想与我断绝关系,晖洁。”
“嘁。。。。。。你想让我的内心产生愧疚也好动摇也罢,都随你怎么说,你再嘲弄我也没有意义,我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我说过的,我就会做到,忘了这些的是你。”
随后陈晖洁对阿米娅说道:“阿米娅,我不问你还要准备些什么,我只问你,你要我做些什么?”
“陈长官,我需要三分钟时间。”
“那好,我就给你三分钟时间。”
此时,阿尔西斯,纳维亚,陈晖洁以及阿米娅站在科西切的面前,人数上有绝对的压制,塔露拉的实力仅次于爱国者,在霜星之上。
只不过纳维亚的伤势未愈,目前无法进行长时间全力作战。
谈判破裂,塔露拉将自身的力量彻底拔高到了极限,她不会有任何的保留,她会尽全力杀死面前的敌人。
她恶毒又凛冽的语言化作道道利刃与汹涌的烈火一同席卷着几人,科西切无法再维持住往日的矜持与游刃有余。
这与那些表里不一心怀鬼胎的政客为敌不同。
眼前的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年轻人甚至是孩童。
但他们怀揣着一颗炙热的心灵,一颗向往美好与正义的心,那并非冠冕堂皇之词,而是真正去脚踏实地去实施的理想。
科西切只觉得非常可笑,在政治上让魏彦吾都为之忌惮,将乌萨斯这个国家都玩弄于手掌,将两个大国拖入战争的荆棘中的自己。
居然会说不过几个连灾祸的风暴都未曾洗礼过的年轻人?就凭他们一腔热血的盲目又天真的话语就击溃了他的话术?
他不会接受这种事情。
既然话术击溃不了他们的内心,那就用实力彻底扭转一切天真的言论,将灾祸真切地施加在他们的身上。
用战争去摧残他们的身心。
“卑劣的萨卡兹与你们的魔王,就凭你那龌龊的源石技艺所窥探出的虚假记忆就想要挑拨我与妹妹之间的联系吗?!”
“他们同恶相济,你也要与他们沆瀣一气,晖洁,我不想与你为敌,更不想与你刀剑相向,我们本可以站在同一个位置上共同向彼此倾诉,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你为何不肯信任我呢?你为何不肯信任与你有同血脉的姐姐呢?是他们利用你感染者的身份为你灌输了什么污浊思想吗?他们将你拉入深渊,将你视为棋子。。。。。。”
陈晖洁手持赤霄将那咆哮的烈火尽数斩碎,反驳道:“够了,我已经对你那心口不一的态度。。。。。。感到厌倦了!你之前,根本不是这样的!”
阿米娅指尖流动黑色的法术,她对科西切说道:“是你的仇恨让你盲目,让你看不起你自己,让你逃脱不了身份。。。。。。。”
“塔露拉,你还是没能逃出那场大火。”
阿尔西斯吹奏骨哨笛,说道:“科西切,你的丧钟即将敲响,何人将为你送行?何人将为你哀颂你的一生?”
“恶毒的萨卡兹巫术,休想动摇我的灵魂!”
塔露拉挥动手中烈火之剑,烈焰的斩击扑向阿尔西斯,纳维亚立即冲到阿尔西斯的面前挥动骑枪打散这一击,然而自己手中的骑枪也彻底碎裂。
“呃。。。。。。可恶,还不到时候。”
“可以了,纳维亚,退下吧,你伤势未愈,接下来就交给我就好。”
纳维亚看着自己身上又迸裂的伤口,也只好就此退场。
阿尔西斯注视着塔露拉,象征死亡的渡鸦正注视着她的灵魂,死亡的旋律环绕在她的周身,乐曲将他的灵魂束缚,命运将击碎荒谬的理想。
“聆听吧,丧钟已揭示汝之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