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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我连忙说:“啊?没事,没事,我们走吧!”说着就当先走了出去。

我思维打结,难道我将来要嫁给这个小屁孩?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我要怎么办才好呢?是哪里出了错了?我本来是知道自己将来的人,这一下子全乱了。

这个小屁孩怎么会是李卫呢?真是见了鬼啦!

李卫见我不时的瞄他,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对劲了。不知所措的摸摸鼻子、擦擦脸,又上上下下的检查着自己。

看见他猴模怪样的,我笑呵呵看着李卫,暗地里腹议:“嘿嘿!就算你小子是猴精转世,量你也猜不透本姑娘在想什么。哼!”

李卫一见我笑,更加不知所措。而我就笑得更大声,更放肆。

我正笑的起劲,忽然察觉得周围的氛围有点不对劲,连忙止住笑声,左右打量。原来我已走到一间厅堂里面。厅里所有人正看着我。

厅内主座上坐着一人,他面容清瘦,双眉紧皱,目光锐利森冷,让我浑身毛孔收缩,不由打个冷颤。

那人虽说也生的十分英俊,但是他浑身的寒气让人退避而三舍。与他对视,会感到十分压抑,有一种被透视的感觉,以至呼吸不畅。

我一下子就猜到,这位爷,一定就是将来要君临天下的雍正爷。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我瞪着眼看向李卫,心里暗骂:"你个臭小子,也不早点提醒我。"

李卫上前禀告说:“启禀四爷,这位就是岳姑娘。”说完也不看我,就慌忙着退了下去。

我就这样傻站着,瞪着座上那人傻看。

既没人叫我坐,也没人让我跪,其实是,根本没人理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在江都县城,单人匹马劫法场的就是你?”

“啊?哦!我可不是劫法场,我是救我弟弟。”我楞了一下,才反映过来,他是在跟我讲话,连忙为自己分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冷冷的、慢条斯理的问道:“噢?这两者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所谓劫法场,指的是那法场之人,却是有罪之人,我的弟弟只是个无辜的孩童。他才6岁,他绝对不会是抢匪。”我继续辩白解释。

“这么说,你劫法场不断无罪,反而是有功罗?”冷面王又追问。

“有功倒是说不上,不过我们的确是无罪之人。那个狗官诬良为匪,草菅人命才叫有罪。钦差大人应该去把那个狗官抓来责问,而不是来问我。”

“我大清朝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为所欲为,枉顾律法。那朝廷还设有司衙门干什么?还要那些官员干什么?”那位冷面爷冷冷的声音,高高扬起。

我听了他的话,气的要命:"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官官相护?"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不过,看在他是雍正爷的份上,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知道你劫法场是什么罪吗?劫持官员又是什么罪吗?两罪并发,够你死几次的了。”冷面王见我不出声,继续冷言冷语。

我本来不想惹他这个冷面王,想在他面前买个乖,讨个好,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不了他杀了我,死就死吧,姑奶奶我不受你这份鸟闲气了。说不定我死了就可以穿回现代去了。

想到这里,我勇气大增,昂头反问:“我枉顾律法?钦差大人,你不觉得你是在说笑话吗?”

旁边有人喝道:“放肆!你竟敢说王爷说的是笑话?你不想活了吗?”我听出来了,说话的是刚才目光如鹰之人。

我懒的理那插话之人,盯着冷面王继续反问:“官员们相互勾结,贪墨修河公款,有没有罪?

河堤失修,致使江南百姓流离失所,无数百姓葬身洪流死于非命,又是谁的罪?

狗县令诬良为匪,草菅人命,有没有罪?指使他人,谋杀御史言官,有没有罪?

这就是朝廷的有司衙门所起的作用吗?这就是一众大清官员们所起的作用吗?

到底是谁在枉顾律法?

钦差大人,你最好搞搞清楚?

我只不过是救我无辜的弟弟,你们就说我有罪。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我嫡亲的弟弟无辜惨死吗?

难道见死不救,才叫维护律法吗?若真是这样,我看这律法不要也罢。

您一个堂堂的朝廷钦差,精通律法的办差王爷,不去斥责那些狗官们吏治不明,炼狱不清,问问他们该当何罪。反倒来指责我这个小民百姓枉顾律法,难道还不是笑话吗?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也就越说越大声。

冷面王的脸色也越来越冷,越来越黑,越来越难看,越来越吓人。

他慢慢的走下座位,在我面前站定,咬牙切齿地说:“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大清朝就你爹爹岳子风一人是大清官?大忠良?是朝廷吏治不清,冤枉了他?辜负了他啰?”

“我爹爹为官十余年,从不收受贿赂,也从不接受下级官员的孝敬。去年江南发大水,钦差发动官员捐款救灾,我爹爹所捐一百两纹银,还是我娘多年省吃俭用才攒下的。虽然我爹爹捐银不过百两,却是我爹爹为官十年的积蓄。请问你们这些高官厚禄的大老爷们,你们有谁捐了你们十年的积蓄?

“我爹爹为了救灾,连续十几天不眠不休,风里来雨里去。与灾民同吃同住。他不算清官?难道那些贪墨公款、住高楼广厦、喝花酒、养小妾、嫖妓女、不顾灾民死活,鱼肉百姓的人才是清官吗?

“我爹爹原本满怀壮志,要为百姓、为国家、作一番事业。因为看清官场的腐败,自己却无能为力而灰心。我爹爹他本来准本辞官归隐,最终,还是放不下读书人的责任。他明知自己只不过是一滴清水,敌不过江南官场这一锅滚油。却依然上表直言。最终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难道我爹爹他当不得一个“忠”字吗?请问,朝廷又是怎样对待我爹爹的忠心的?先是一道圣旨,斥责他诬陷上司,攀诬太子,让他清官变成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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