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里尔推着推车进来,他已经换了套睡衣,依旧是穿得板正,一丝不苟。
他的眼睛深邃富有魅力。
盖里尔一进来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坦坦荡荡的仰头躺着,他的领口大大张开,半边香艳的胸肌露出。
小妻子的奶水很足,盖里尔喉结滚动,他绅士的没有多看,只是从推车中拿着碗。
白靛在他一进来的时候就闻见一股香味,盖里尔坐在他的床边,他的手按在小妻子的腹部。
那里平坦结实,盖里尔吹着滚烫的汤,将勺子递到白靛的唇边。
“我觉得您应该有些饿了。”盖里尔扶着白靛的手坐起来。
盖里尔的手心太粗糙了,白靛没忍住打了个寒颤,他倒吸口冷气,重新坐好。
盖里尔把桌上的蛋糕放在一边,“明天我会为您准备食物。”
白靛看着自己被抓包,他尴尬的摸了把寸头。
“你别一口一个您。”白靛转移话题,“听得奇怪。”
“好。”对于白靛的请求,他总是会答应,从不拒绝。
盖里尔一向很宠溺自己的小妻子,他看着白靛张开双唇,把自己喂下去的食物咽下去。
浓白的汤进入到小妻子的口腔中,他差点就要把这张皮撕开。
白靛皱着眉头,是他的错觉吗?汤里怎么有股怪味,但这股味道只有一会,很快就被汤的鲜味压住。
再尝,白靛就只能喝到汤的味道。
盖里尔不让他碰碗,每一口都是他亲自喂白靛,喝完后盖里尔用手帕替他擦拭唇边残留的汤。
“好梦。”
“嗯,你也是。”
盖里尔在的时候,白靛真的很难对他提起警惕心,他太温柔了,温柔到让人想卸下所有的防备。
也很克制,与年轻虫子的莽撞截然不同。
白靛感觉自己像被捧在手心的珍宝,他一个大男人,这种感觉又怪异又让他享受。
等到盖里尔离开后,白靛躺在床上感慨,“其实吧,我觉得,他人真的好,他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25o总觉得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啧,我觉得要不先试试,看他是不是皇室虫?”
25o回过神,[宿主!你馋老男虫的身体。]
白靛移目,他小声反驳,“我这是为了任务着想。”
25o:[才不是!你,意志不坚定!]
白靛懒得和人工智障拌嘴,他翻了个身沉沉的睡过去。
等到白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躺在床上,整个人有点恍惚,自己的身体同昨晚一样。
也就是说,盖里尔忍住虫母的诱惑,昨晚甚至没来冒犯自己。
“好难得。”白靛低声喃喃,“怎么办?我感觉他还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