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量了两个多月,哪能不清楚?”谢倾牧笑答。
“!”明惊玉愤愤地瞪谢倾牧一眼,丢下三个字,“老色批。”。
谢倾牧笑而不答,她说得没错。
明惊玉最见不得谢倾牧这副样子,有点像传说中的衣冠禽兽。
他此时端方自持,暗红色的衬衫被他规整的压在西裤中,正规正规,又是那个别人眼里绅士斯文的谢先生,一点都看不出他在私底下的恶行。
怎么办,她就是个天生破坏主义者,见不得这样的谢倾牧。
看到他站在云端时,她内心的小恶魔就藏不住,想要把他拉下神坛,让他温润的眼底布满不可控制的情、欲,让他纵情。
明惊玉美眸里勾着几丝妩媚,她背着小手,一步步走向正在为自己挑选皮带的谢倾牧。
谢倾牧从配饰柜里牧取了一条皮带,套在了西裤上,还没来得及卡扣,明惊玉着手握住谢倾牧皮带头尾。
谢倾牧英挺的背脊紧了几分,眸色暗了暗,薄唇边卷着笑,探着她,“谢太太,这是何意?”
明惊玉不言,娇艳的唇瓣上挑着,小手勾着谢倾牧的皮带头,看他的眼神勾着丝,“干什么,谢先生的皮带,我还不能碰?”吧嗒一声,皮带帮他卡了进去。
谢倾牧气息乱了,“与其帮我系皮带,我更享受谢太太为我解皮带的快感。”
明惊玉暗暗腹语。
无耻、龌龊,他想得美。
她不过就像看他狼狈一点,看不得他矜贵儒雅。
“谢先生,保重身体。”丢了一句话,转身走了。
刚刚被她卡进去的皮带,又给他解开了,他压在裤头的衬衫还被她扯了出来,衬衫纽扣还被她不知不觉地解了几颗。
还揉了两下他的衬衫,都弄乱了。
谢倾牧笑了笑。
真是个坏坏地破坏主义者。
那股压下去的感觉又窜了上来。
明惊玉看着谢倾牧被摧残,心满意足地去到更衣室的另一面换衣服。
察觉到身后有人。
明惊玉捂住身前,转身警觉地盯着谢倾牧,“你要做什么?”
谢倾牧从身后吻着她,嗓音沙哑,“谢太太,惹了事,就想独善其身,哪有这么容易?”
明惊玉深感大事不妙,她软唇微张,还想反驳两句,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
许久后(),他还是那个端方矜贵的人物。
而她很不好。
她内心是不服气的。
等着?()_[((),早晚有一天,她要优雅转身,让他浑身狼狈。
玻璃展示柜,哪怕被谢倾牧收拾了。
她还是不忍直视。
谢倾牧偏生又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废了我整条西裤。”
“。。。。。。”明惊玉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错,是半个字都不想,“你赶紧收拾一下,离我远点。”
又是一次餍足的谢倾牧笑着低声道,“遵命。”
这次,她是坚决不再看他一眼。
明惊玉平常款式的衣服都很素雅,第一次红色的连衣裙。
是谢倾牧给她挑的,他说,应景。
她穿上映衬新婚大喜的衣裙,谢倾牧又重新取了一件暗红色换上。
明惊玉忍不住问他,有几件暗红色的衬衫。
还挺适合他。
谢倾牧的皮肤是冷白的,不同常人。
五官俊逸立体,侧脸的线条流畅完美。
穿上这样的颜色,更显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