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問時墨。」
「不許,那就是和別的男人吧,像五年前那晚一樣。」
白姍姍面色一慌。
脫口道,「你不就是想知道當年害死你父母失是誰嗎?我告訴你就是。」
「說吧,你要聽實話。你要是敢說謊,我保證不僅讓顧時墨跟你分手,還要讓他為我報五年前的仇。」
「……」
白姍姍的眼底迸出怨毒的光芒。
葉青綰也不在意,逕自地說,「快點,我的耐心有限。」
這是她回國後第一次找白姍姍。
第一次質問她當年的真相。
也是最後一次。
白姍姍認識葉青綰多年,對她說到做到的話,不敢不信。
更不敢賭顧時墨會信自己。
顧時墨對葉青綰的偏向,是從十五年前。
甚至,更早就開始了的。
白姍姍在心頭一番權衡之後開口。
「十五年前,顧家為了得到你父親葉伯成的研究成果,又不想掏一分錢。於是就精心謀劃了一場車禍。為了避嫌,顧校全特意出國出差。」
葉青綰捏著手機的力度收緊。
精緻的眉眼間神色一變再變。
她聽著白姍姍嘲諷地道,「你以為,你母親是真的殉情嗎?其實,你母親是服下了趙沁蘭為她準備的藥。一種迷惑人神經的藥物,能讓人產生幻覺。」
「那天晚上,你母親割腕之前,趙沁蘭見過她,質問她為什麼勾引顧校全。說她手裡有他們接吻的照片。還談到什麼野種……說葉伯成的死是顧校全所為。她說,她不會讓你母親和顧校全在一起的……」
「你怎麼知道這些?」
葉青綰一字一頓,問得僵硬。
白姍姍得意地說,「我正好聽見了呀,你忘了嗎,我跟著我媽媽也去了你家。當時我媽媽讓我去找你和顧時墨。我就正好撞見趙沁蘭跟你媽媽說那些話。趙沁蘭說,要是你媽不死,你就會跟你父親一樣的下場。」
「然後呢?」
葉青綰強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
身子止不住的發冷。
白姍姍把她的難過看在眼裡,臉上的笑容陰狠得意,「然後,我就利用這一點,讓趙沁蘭答應我和時墨訂婚。」
「你有證據嗎?」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
葉青綰才問白姍姍。
白姍姍想了想說,「趙家是芳療世家你知道的吧。芳療在某些程度上,和中醫也是相通的。趙沁蘭的藥,就是趙家給她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嘴說的,除非你能把藥拿到我面前。」
「我知道趙沁蘭的手裡還有藥。但具體在哪裡,我不清楚。」
「那你錄一段趙沁蘭親口承認,或者間接承認他們夫妻害死我爸媽的話。」
「葉青綰,我憑什麼要幫你找證據?」
白姍姍不乾的拒絕。
葉青綰冷笑,出口的聲音更是冷得讓人心頭髮寒。
「因為你要顧時墨。」
「我幫你找到證據,你要是不離開他呢?」
白姍姍不做虧本的生意。
當年,她雖然威脅到了趙沁蘭。
並成功綁定了顧時墨。
但現在的顧時墨,不是十五年前的那個少年。
葉青綰用嘲諷冷漠的眼神看著她,「我不會和仇人的兒子在一起,你放心。」
「行,我給你拿到藥,或者讓趙沁蘭自己承認。但是,你要敢騙我,我一定讓你比五年前那晚更慘。」
白姍姍是不可能放過葉青綰的。
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