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他是纯良啊,说不过能上手锤,成琛那自体都能冒光的人,是你个阴人能谈拢的?
他那一笑吓不吓人,吓不吓人!
杀人后舔血丝儿的既视感!
奶腿的。
比邪祟都邪。
哎你就是该,给你点
阳光就灿烂,给你点洪水就泛滥,人家问你是要你给与鼓励滴,你嘚瑟嘚瑟真拿自己当教练了,冰碴子砸一通你就老实了!
缓了一通,我换下衣服先去冲了个澡,许是在车里眯了一觉,精神恢复的很好。
沈叔家虽然在山里,没有淋浴,澡还是洗的很勤的,许姨要求我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
小洗就是她看心情给我搓,大洗就是她必须要搓,你越不同意她搓的越来劲儿,后来我琢磨出了经验,洗澡前特意喊她,许姨,来给我搓澡啊!
许姨要是骂,你嫌我不够累啊,一边去!
我就安全了,自己在屋里泡一泡,美滋滋的洗完拉倒。
偶尔这招也不好用,泡好了许姨会骂骂咧咧的进门,“起来,我一天该你的!给我多少钱这么伺候你!”
换上书包里许姨给预备好的睡衣,对着镜子吹头发时还忍不住笑。
有时候越想,越觉得许姨像我三姑和妈妈的综合体。
本以为住在山上是要跟三个怪人相处,一开始还很害怕,很头疼,很多话都在安慰爸爸,渐渐地,是真的很喜欢他们三个人,沈叔,纯良,许姨,他们个性迥异,每个人都缺点鲜明,却又在细微处温暖人心,相处越久,越像我没有血缘的亲人。
放下吹风机,我吐出口气,才分离一晚,我就有点想他们了。
“糖葫芦呢?”
没见成琛手里有东西,“难不成他放车里了?”
掀开窗帘看了
看,除了远处的霓虹,啥都看不清,低温让外层的玻璃底部结了一层冰花。
这天气,放车里也不会化,明个就能带回去给纯良吃了。
心一放,我四仰八叉的躺倒床上,抻了抻胳膊腿,舒服!
盖好被子摆弄起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号码是我那屋的座机,午夜十二点打来的,应该是许姨或纯良担心我,正巧我睡着了没听到,现在都快下半夜一点了,他们都休息了,只能天亮了再回电话。
点开短信,有七八通未读,都是爸爸发来的,每一通都仔细读了读,他怕朱晓燕再找我麻烦,让我不要搭理她,又提了二嫂要和二哥离婚的事儿,要我不用管,读到最后一条短信,爸爸问我在忙啥,怎么不回复他,‘老闺女,好好吃饭,听沈大师的话,别担心家里。’
我无奈,特别讨厌爸爸什么事情都说半截,他越不要我担心,我越担心啊。
回了一条信息给他报平安,他睡醒就能看到,不用惦记我,谁知刚发送过去,爸爸的电话就打来了,“栩栩,你还没睡?”
我愣了下,“没啊,你怎么也没睡啊,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来县里看事情,体验下怎么做先生……”
讲到激动处我坐起身,“爸,你猜我今天赚了多少钱,一千块啊!我今晚解决了两件事!”
“哎呦,不危险吧。”
爸爸还挺心惊,“可别像方大师似的……”
“不会的!”
我笑
了笑,“爸,你要支持我,我今晚真的特别厉害,你快夸夸我。”
“真好,有出息啦。”
爸爸发出笑音,“我说你怎么没回我信息,不过我给沈大师去电话了,他说你没事,小成总在你身边照顾,我就没太急,这么晚了,小成总才给你送回沈大师那?”
“没有。”
我应着,“太晚了开车不安全,我和成琛在县里住酒店,明天回。”
“什么?!”
爸爸嗓音一提,“小成总带你住酒店啦?!!”
这给我耳膜刺的,忙移了移手机,“是啊,太晚了,不住酒店住哪啊。”
“这这……沈大师没讲啊!”
爸爸气急,“谁给小成总这权利的!他呢,你让他接电话!”
“你要找成琛接电话?”
我隔着听筒都看到了爸爸吹胡子瞪眼睛,掀开被子,“那你等等啊,他在隔壁的房间,我去找他……”
“啥?”
爸爸一惊一乍的,“两间房是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