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阿爷来了!”
姜虞听到这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宋远鹤带着自己的大儿子宋清山急匆匆的往家赶。
宋远鹤一早就猫在铁柱家附近,只要等着姜婉进了他家的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人去捉奸,顺利的休弃掉姜婉。
也不枉他苦心设计,故意不给钱给姜虞治病,好让姜婉穷途末路,可他没想到左等右等,都没等来姜婉。
反而等来了捕头往他家走,宋云鹤心生不安,急匆匆的赶回来。
一进家门,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娘,不是我偷的,是姜婉,一定是姜婉设计我……”
只见何秀兰抱着许氏的腿哭诉,宋清山看到自家媳妇哭天喊地的模样,怒冲冲的大吼。
“你们干什么!”
何秀兰看到宋清山,如同看见了救星,“相公,姜婉设计我,她诬陷白玉簪子是我偷的。”
宋清山向来冲动易怒,根本不听始末原尾,怒冲冲的就要去打姜婉。
“让你欺负我媳妇!”
陆照见状,直接一个飞踢,将宋清山踢到在地。
见他挣扎的要爬起来,陆照直接拔出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敢打搅官府办案,找死啊!”
“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媳妇。”宋清山气鼓鼓,但不敢动弹。
姜虞都快被宋家一家子气笑了,简直就是奇葩极品凑一堆。
“大伯,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大伯娘不光偷奶奶的白玉簪子,还偷了好几样东西,这可是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的。”
“我没有偷……”何秀兰气愤的反驳姜虞的话。
“那大伯娘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盒子里不光有奶奶的白玉簪子,还有好几样传家宝。”
此话一出,何秀兰顿时哑语了。
她想不通,明明自己藏得地方天底下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把白玉簪子放进盒子里。
何秀兰又不傻,她从来不会偷许氏在意的东西,就是偷一些不起眼的。
许氏也没想到家贼竟然是何秀兰,心中又气又恼,原本她也怀疑姜婉诬陷她,可盒子里躺着一对黄金耳环。
那是许氏准备给宋清薇的嫁妆,出嫁当日就莫名其妙没了,加上姜婉母女根本就不知道嫁妆里有什么,许氏没有追查下去。
何秀兰还想卖惨,抓着宋清山的手,“相公,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是被冤枉的。”
姜婉也没有想到何秀兰脸皮比城墙还厚,她也没必要客气了。
“捕快大叔,我所言非虚,若是大伯娘还不肯承认,可找过路货郎对峙,我记得没错的话,大伯娘已经不止一次把奶奶的东西,偷偷卖给货郎了。”
何秀兰一听这话,瞬间没了嚣张气焰。
陆照没说什么,看向几个捕快,冷声道:“把人带回府衙。”
“我不去……我不去……相公,救救我……”何秀兰看着朝自己来捕快,慌张害怕的抓住宋清山的手。
宋清山见不得自家媳妇哭,拉着许氏哀求,“娘,你不能让他们把秀兰带走,她肚子还怀着我的娃……”
许氏再恨铁不成钢,毕竟是家丑,她求助的眼神看向宋远鹤。
而宋远鹤从一进门开始,脸色黑得难看,但还好陪着笑,“陆捕头,这件事毕竟是我的家事,能否看在我儿的面子上,将此事交由我做主。”
陆照知道宋清柏进京赶考,也不想姜婉在宋家过得艰难。
刚要答应,姜虞又再一次开口。
“阿爷,为什么大伯娘偷东西都可以一往不究,可为什么虞儿的药钱只要一两银子,你和奶奶都不肯出……”
此话一出,宋远鹤脸色黑得更难看。
“四丫头说得对,宋远鹤,你好歹是个识文懂理的读书人,一两银子都不肯给,你们老两口的心肝都给狗吃了吗?”赵大脚忍不住仗义执言。
“就是就是……”
众人纷纷附和……
姜虞这句话完全将宋远鹤架上高台,众人异样的眼光如同将他架在火架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