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这边气氛和谐,男子这一桌却喝起酒来,谢琅来接亲的时候,众人不好灌他酒,今日算是补上了,饶是程谦也与他喝了好几杯。
程让也与他喝了几杯,若不是因为再喝下去自己就要醉了,他才不肯就此罢休。
几人说着说着还说起了科举的事情。
“今年的秋闱三弟要参加,可是有把握?”
程词今年年初已经考了县试府试,如今已经有了秀才之名,今年的秋闱便会参加,若是得中,便是举人了。
程词回道:“把握有多少不知,毕竟京兆府惊才艳艳的学子也是不知凡几,不多我自当尽力就是了。”
程词的性格稍微软绵了一些,但坦然自在,得与不得与他而言都一样,故而并没有多大的压力,觉得是尽力就好。
程谦也道:“确实尽力就好,你还年轻,慢慢来就是了,咱们家也供得起。”
说起读书,世家确实有慢慢来的资格,毕竟钱财不缺,有本事的先生也能寻到,甚至是一些世人难得一件的孤本也能寻到。
倒是农家人,想要爬上来,那可是一关更比一关难。
就像是赵锦亭,农家出身,虽然天生聪慧,但家境贫寒,早年求学路艰难,没有好老师引路,许多书册也是他求而不得。
若非是遇见了程元仲,成了他的弟子,他哪里有现在的日子。
便是现在,他娶了程妍,程家的藏书任由他看,长安城各位先生大儒也愿意指导他一二,他最近一段时间,还在广源书院混着,偶尔还得到达奚院长的指点。
而他能有此运道,一是因为他确实有才华,足够聪慧,二是因为程娇与达奚玄鱼之间的关系,达奚院长给的是程家面子,给的是程娇的面子。
“明年春闱,锦亭既然要下场,那边要好生准备,你虽是不错,但大盛朝人才济济,争这一席之地,也是要一番努力的。”
赵锦亭点头:“大兄指点,锦亭自然记下,锦亭心在仕途,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是他唯一能出人头地的途径,他怎敢怠慢。
且不说他想让家里的日子过得好一些,他自己的孩子也快有了,他可不想孩子吃苦,早日出人头地,也早日能将日子过好。
“对了,方才三姐还说,让三姐夫指点我一二,不知三姐夫何时有空?”赵锦亭问萧衡。
像是他这样的人,在求学上就得脸皮够厚,若是连请教都拉不下脸来,那岂不是白白错失机会。
这不算什么大事,又是亲戚,萧衡自然是应下:“我过两日休沐,你可以到萧家来坐坐。”
赵锦亭一听便笑:“那便多谢三姐夫了。”
“客气了,都是亲戚,何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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