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震惊了,谢安平日里看起来一身正气,却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刺激。
不但喜欢男人,还喜欢小的,甚至玩的不正常,什么样的姿势,能给人玩残了?
这件事情可万万不能被萧尘查到。
林洪收起玩味的眼神,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当时那事处理干净了吗?”
林龙想起当初的画面,也觉得心有余悸。
“当时弟弟也是好奇,谢安邀请我留下来一起玩,就没走,刚开始他还只是一些轻柔的手段,拿鞭子抽一抽那小男孩,细皮嫩肉的身上,全是血印,弟弟劝谢安收敛点,他却说这些人都是贱皮子,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其实根本不疼,我便继续看下去,谁知……”
“谁知后来,谢安开始用绳子,并且越来越狠,我看他疼得脸色都发紫了,就继续劝谢安,他说这样才刺激,不信你听听他现在的叫声,肯定不一样。”
“弟弟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鬼使神差地继续看下去,直到那个男孩,气绝……”
说完,林龙跌坐在座位上。
当年少不更事,现在再回想起来,谢安这小子可真狠。
不过,他对自己也是真好,当年二人私自出宫,与人发生摩擦,他差点被人贩子掳走,还好谢安不顾危险冲了上去,将场面闹大,才让贼人无法得逞。
而谢安本来俊美的脸上也多了条可怖的伤疤。
林龙感激至今,虽说父皇后来禁止二人玩耍,他心中对谢安的兄弟情也没有冲淡分毫。
虽然知道他兴趣比较特殊,也不影响二人感情。
不过,要是继续跟谢安深交,爱好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带歪。
林龙紧了紧菊花,认真地看向林洪。
“三哥,此事父皇应该也是知道的,当年他老人家发了好大的火,就连老国公进宫,也被好生斥责了一番,后来,谢安也不来宗学了,我与他也就鲜有来往。”
“今日三哥提到他,肯定不只是想问弟弟这些陈年旧事吧?”
林洪点头,这回脑子倒是灵光。
“西厂今早接了个案子,与谢安有关,我想着你与谢安曾经的交情,便想着拉他一把,顺便也好挫挫那萧尘的锐气!”
吃瓜为辅,打压西厂为主。
林龙一听萧尘想搞昔日好兄弟,满脸震惊。
“难道这件事情被翻出来了?当年这事,弟弟记得有安国公下场,将事情抹得干干净净啊!”
林洪看了眼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的弟弟,道:
“当年的事情民不究,官不管,能到那些地方求生活的,本就是身无可依之人,死了就死了。”
他眼中满是不屑,充满了对无名之辈的轻视:
“现在,谢安是因为另一件当街纵马行凶案,被死者家属缠上了。”
随后,林洪将赵四带来的消息详细说完,再结合林龙带来的消息,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合理的计划。
这个计划要成,不仅能将安国公拉入他的麾下,得到南部军中拥护,还能让萧尘万劫不复,永不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