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两个新的女人陪着。
这话二人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离开之前,南雪音对乌坠道:“往后我不应该不怎么回来,这边要靠你多盯着了。”
乌坠笑道:“我一定仔细照看着王爷。”
南雪音语调温凉:“王爷也好,花怜莺也罢,只要别再给我的任务添麻烦就行。”
翌日,奉都微雨。
南雪音起来后,听人说昨天晚上东宫出了事,束大人巡逻的时候发现的。
她往太子寝殿走,在门外便听到束遇对萧攸澜道:“……当时我是听见墙上有动静,我敢肯定是有个人!但是那人动作太快了,我追过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飞鸿道:“或许是宫里的野猫呢?东宫守卫森严,怎么可能有人这样贸然出入。”
束遇挠挠头,“野猫吗……”
叹了口气,道:“不管是猫还是人,总而言之,我就是因为这个,又在东边假山后边发现了姜堰跟含桃。他们躲在后边颠鸾倒凤,一个喊好含桃,一个喊堰哥哥,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过去的时候,这个姜堰还光着个屁股……唔!”
话说一半,萧攸澜忽然用帕子堵住了他的嘴。
束遇满目困惑。
萧攸澜却有点儿夙愿得偿的愉悦,目光落到门外南雪音的身上。
南雪音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觉得这种事情被她听见了不太合适。
问题是,她原本就受过这方面的特训,这种事情,她甚至比他们还要熟悉。
更何况,含桃与姜堰的事儿,她早亲眼见识过了。
当时她警告含桃,别再对太子有什么奢望,看来含桃是听了,但却被姜堰缠住,脱不开身。
萧攸澜去上朝后,南雪音问起束遇,“含桃与姜堰,会如何处置?”
束遇懊恼,“你果然还是听见了啊!”
南雪音瞥他一眼:“你说得兴致勃勃,不想听见都难。”
束遇没忍住笑了声,回答起她的问题:“得先审问一番,他们二人究竟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不过,含桃毕竟是陛下安排过来伺候殿下的,如今被一个侍从破了身子,肯定是不能继续留在东宫了。至于姜堰……得看审问结果。若是他与含桃两情相悦,倒也没什么,殿下心善,说不定还会成全他们。不过,若是姜堰仗着权势哄骗含桃将身子给他,那殿下不会轻饶。殿下最痛恨这种人,绝不会姑息纵容。”
南雪音点点头。
不过目前的情况,含桃与姜堰之间并无真情,他们两个都不能继续留在东宫了。
外边雨势渐渐大了。
萧攸澜下朝回来时,情绪不高。
他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淡模样,今日的唇线却绷得更紧,眉心也微微蹙着,明显是心情不好。
南雪音站在廊下,见飞鸿收起油纸伞,为了讨太子开心似的,笑道:“瞧瞧,豆蔻姑娘已经为殿下备下早膳了。”
萧攸澜却直皱眉:“怎么什么事都给她做?这么大一座东宫,找不出其他能办事的人了?”
飞鸿愕然,“啊,这……”
这不是一直都这样嘛!
“她手还伤着,你们都瞎了吗?”萧攸澜的语气更冷锐了几分。
飞鸿顿时笑不出来了,一众侍从也感知到太子的怒火,纷纷跪了下去。
南雪音看见飞鸿朝她巴巴地望过来,目光中透露出求助意味。
好似她是唯一一个能救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