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胡乱地回应着,也纷纷喝完杯中酒。
“何公,这些话是你教的吧!”
刚坐下,坐在何治身边的司徒石增轻轻地问道。
何治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
他心里也这样怀疑,只是自己没有说出来而已。
石增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让太子说出这完整的一句话,真是为难他了!是司马北干的吧!毕竟是他姑爷!”
“司徒忘了刚才安平王是如何同宋王怎么说的吗?”
何治都没有正眼看石增,给他提醒。
小心被枭首哦!
“唉!”
石增没有再说话,看了看不远处的司马北。
司马北老僧入定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刘孚之前敲打自己,又让两个儿子敲打镇北王,今天又来敲打自己大姑爷宋王刘衡。
加上女儿又被遣送到冷宫,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布满脑海。
他此刻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其余群臣也是交头接耳,或许皇帝早就让太子背下这句话。
也不知道背了多久。
否则太子怎么会说得那么流利?
刘昭看众人议论纷纷,也猜到了他们的想法。
确实,要让他们接受自己变正常,还真需要一定的时间和方法。
刘衍嘴角却是带着笑意,刘昭刚才说的话,很像一个正常人说的。
自己是肯定没有教过,而且自己也是临场发挥。
唐郸也大概不会教过。
那就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了。
柳芷微微一笑,看向自己的父亲。
柳骏坐在司马北的身边,但两人关系并不好,所以也没有说话。
正好看向女儿,眼睛里当然也是疑问。
大概这是自己女儿教的吧!
好事啊!
反正是自己的外甥!
司马北不站出来,那柳骏就先站出来敬酒了!
立刻端起酒杯,走过去在地上跪下说道:
“陛下,臣敬陛下,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丈,免礼吧!”刘衍一抬手,喝了半杯。
柳骏干了,起身回到座位。
顺便还不屑地看了看司马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