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惠子便不顾马修的动作,自己双手扒住马修的两瓣屁股,手指微微扣入到那隐秘深陷的臀缝当中去,双手微微施力,“当啷”一声,清脆的声响顿时回响在屋内,一枚精致的皮带扣从马修的屁股中掉了出来,惠子这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她就说刚刚给马修脱下裤子的时候怎么感觉少了些什么,每日都是由惠子来给马修搭配每天的衣物穿戴,从来没有过少些东西的时候,特别是今天,因为强迫老公光着两瓣屁股蛋子出去上班,内里中空的装置更需要腰带来死死地绑缚住腰身,避免万一有些不测裤子从腰上掉落,惠子看着地上的那枚精致的皮带扣,轻笑一声。
早上走的匆忙,所以只是挑选了一条相对而言比较正式的皮带,主要是这条皮带够细,宽厚大小甚至细窄程度都足以打穿马修的整条屁股缝儿,本想着今天去公司用一下这条皮带,却没想歪打正着被娜娜用上了,也好,倒是也没有浪费这片心意,惠子想着,重新坐回沙发,身体微微向后依靠住沙发的背部,惠子笑着对马修道,“老公的屁眼儿却是要好好地用用药了,怎么现在连这个小东西都夹不住了,怪不得老公刚刚回家是夹着腿和屁股进的门,把皮带扣捡起来吧,既然是老公自己掉落的东西,那这就需要老公自己把捡回来,这就是修养。”惠子笑着,看着屁股肉松懈下来明显软乎乎的马修,笑着接着道,“还好没有伤到老公的肠肉,娜娜还算有些分寸,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方便代替娜娜原谅老公,只不过既然回家啦,那就采取一个折中的方式,老公含着这个皮带扣先吃饭,吃玩晚饭之后老公去洗澡的时候,这个东西就可以拿出来啦。”惠子这番似是体贴的话却是让马修更为艰难,马修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转身想要弯腰把皮带扣从地上捡起来,只是刚刚一转身,还没有很大的幅度,却被惠子抬手狠狠地抽了一下肥肿的屁股,软乎乎的臀肉虽然被打的红肿但是仍旧是肉多的不行,在惠子手下弹跳半晌这才不不甘不愿的安分了下来,“就这么检,东西怎么掉的怎么捡起来。”
马修闻言浑身都是一僵,他下意识的以为惠子要让他用屁股把这个折磨了他一路的东西捡起来,有些尴尬难堪的刚想要开口,却是被惠子的话打断,“弯腰,头朝下,手向后伸,东西就在你左手边上。”马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会错了意思,红着脸,慢慢的弯下了腰身,双手穿过双腿在脚踝处四处的找寻掉落的折磨了自己一路的东西,摸来摸去,马修几乎都要放弃的身后i,惠子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再往下弯腰,手往后摸,屁股翘的高一点。”惠子此时漂亮的含情水眸中已然是含有浓重的几分情欲,惠子说话间,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双手此时也是不老实的摸上了马修的屁股肉,高高撅起的略带红肿的臀肉,像极了丰腴的蜜桃,引得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咬上一口,惠子想着,便也这般做了,马修沉浸在找东西的迷茫当中根本就没空猜想惠子要在身后做什么,摸摸屁股而已对于马修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却不想,惠子突然之间一口就咬了上来。
“啊!”马修顿时一惊,略带惊吓的叫喊出声,身体也不有控制的站直起来,幸好惠子及时松开嘴,这才避免被带落下去。
“啪啪!!”随意两下清脆的巴掌声,惠子抬手抽打在还在迷茫当中的马修的臀肉上,随后便是弯下腰,替马修把东西捡拾起来。
“老公这下可是要含好了,在掉下来的话,娜娜会说我管教不严的”惠子略带深意的话让马修一阵无语,背着手想要接过来那细长的皮带扣,却是摸了个空,“自己放肯定没轻没重的,别再伤到自己,我来吧。”惠子说着,抬手便是拿起那扣子仔细敲了敲,上面略有些已然干涸了的水渍,想来也知道是哪儿来的水液,惠子在沙发边缘逡巡了一下,随意的在一旁的茶几当中摸索一番,啊拿出来了家里面四处都经常准备好了的润滑油和药膏,透亮清明的胶质药膏此时在透明的玻璃罐子中缓缓地流淌着,惠子却是拿起了另一瓶更为随处可见的润滑油,打开盖子,开口对着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的马修道,“腿分开,对,就是跨立,腰部往下弯,今天晚上就不用老公自己掰开自己的屁眼儿了,毕竟回来的一路上也受苦了,我来吧,”惠子说着,手指探向了那微微分开一小条隐秘的缝隙的臀瓣深处,湿漉漉的触感顿时明显的跳跃在惠子的指尖,惠子眉眼深处泛起了微不可见的波澜,显然是刚刚被羞辱被罚站甚至是被抽打屁股蛋子而起来的反应,惠子笑笑,掩藏下自己的情绪,这才重新开口,“湿了?嗯?这是什么?”说话间,手指不安分的在马修的肠肉内四处动来动去,探索着马修敏感多汁的肠肉内壁。
“唔嗯哈别啊”难耐的声音响起,马修有些挨不住的扭了扭屁股,惠子此时却是腾不出手来好好地“疼爱”一番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部位,手指刺戳两下,感受到此时润滑油瓶口塞进去不会受到阻碍弄伤马修,这才吗手指抽了出来,随意的把湿漉漉水淋淋的手指摸在马修热融融的臀肉上蹭了蹭,这才用这只手扒开马修的一瓣屁股肉漏出那个刚刚被玩弄的汁水淋漓的肠壁。
惠子抬手,凉津津的略微有些细窄的瓶口便怼了进去,里面凉凉的液体随之被倾倒在马修的肠壁内部,没有有害物质但是如此大量的润滑油也让马修有些难捱,大半瓶润滑都被尽数倾倒进了马修的屁眼儿内里,惠子这才满意的抬起手,把瓶子“啵唧”略带一声黏连的水声,从马修的屁眼儿内拔了出来,看着马修的屁眼儿似乎还是恋恋不舍一般翕张缩合几下,噗叽噗叽的往出吐了几口尚未被尽数吃下的润滑油,惠子看的发笑,从沙发上拿起那枚扣子,缓慢却坚定地对准了那小小的满是褶皱的屁眼儿怼了进去。
“唔”身后异常的饱胀感让马修有些难受,只是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压抑着有些粗重的喘息,等那细长的边角圆润油亮的扣子被马修的屁眼儿尽数吃下去,惠子这才温柔的轻轻拍了拍马修的臀腿交接处,敏感的肌肤顿时由白皙转向红润,惠子温柔的站起身来把马修扶了起来,顺带着搀扶住马修的腰身,温软的手掌给马修弯久了的脊背轻轻地按摩一番,“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一会儿凉了。”
晚餐照常是一些家常便饭,或许是因为后面含着东西的缘故,坐立难安的马修犹豫了下,还是选择放下手中的餐具,虽然饭马修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但是家里面餐桌上的规矩却不是轻易可以被坏掉的,马修只好稳坐在硬质的实木板凳上,看着惠子一口一口的矜持的小口吃饭,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淌过去,马修安耐不住想要开口,惠子却正好在此时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从造型可爱的毛茸茸的抽纸盒中随意的抽出两张雪白洁净的纸巾,擦了擦嘴后,扔到脚下的垃圾桶中,这才分出心神一般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公,“老公晚上饭没有吃多少啊,是因为菜不好吃还是没有胃口?”
马修身体一僵,随即便是坐的更是板正,要板挺直双手贴向膝盖,俨然是一副极其标准的坐姿,但是惠子的眼神却是不在于此,马修碗中原本平铺的整碗米饭此时只下去了一小部分,俨然是没动几口,桌面上的菜肴也是马修平日里最喜欢的,惠子自然知晓其中的原因,只是此时惠子却是抿了抿唇,眼尾微微向下,俨然是一副被欺负辜负了的神情,“老公是不喜欢惠子做的饭了?还是说外面的餐点要更加的吸引人?”稍显委屈的轻音却能让马修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惠子细眉微微蹙了起来,还想说些什么,马修却是看向了座子上的菜。
看样子是花费了心里炖煮的雪白色的鱼汤,色泽明亮勾的人食指大动的糖醋小排和外焦里嫩的烤肉在搭配上一杯清爽解腻的起泡酒,马修知道眼前的这顿饭是惠子花费了足够大的心力的,换句话说,每一天每一顿餐食都是惠子精心制作调配的,马修有些难堪起来,他感觉自己辜负了惠子的一番真心,哪怕是在清晨和深夜,早期的自己和加班迟了才回来的自己,总是能看见桌面上热气腾腾的粥或者汤面,一来二去,马修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老婆给惯坏了,马修扭了扭腰身,重新拿起了碗筷,忽略身体传来异常的不适感,重新坐好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空旷的餐厅里一时之间只剩下清脆的碗筷碰撞的声音,惠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怔愣片刻。
碗内的米饭很快就见了底,马修其实也是很饿,现在却是胃口大开本想起身去呈上
这回皮带再也没有落空了,每鞭子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马修挺翘的白臋,马修如同砧板的鱼般,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可是双腿却是被惠子牢牢地被捆傅住,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惠子甩着皮带每次落下都会先是停顿顿上几秒钟,先是顿顿的胀痛,接着等马修屁股上的痛楚稍稍缓解,紧绷的屁股慢慢的松弛下来,惠子这才甩着皮带再次落在马修已然绯红一片的臀肉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皮带,马修原本还在心中默默地计数,到现在却是已经是数不清了,此时马修的的脑海中,只剩无边无际的苦闷,无法摆托。
“老婆,我错了--唔呃哈啊”马修喘着粗气声音沉闷的讨饶。
刚才老婆拿起皮带的时候,说想用热熔胶棍的时候,他就不应该不知死活的说让老婆随便玩弄,他说让老婆玩的开心,老婆果然拿起来了那根胶棍,马修欲哭无泪,热熔胶棍虽然看想去细长的一根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其实抽打下来的时候真的让马修忍无可忍的痛呼出声。
细长的胶棍其实颇具分量,尤其是抽打下来的时候,和巴掌的清脆声音不同,胶棍的声音颇为沉闷,但是带来的痛楚却不似皮带或皮鞭那般尖锐,反倒是刺骨的钝痛,像是钝刀割肉的感觉反倒是让人更加的难受憋闷,马修忍了又忍,终于在惠子毫不留情的落下法的乱捅乱撞一气,也不知道舌尖儿探寻到了什么地方,马修的臀肉顿时绷紧,饶是惠子用手扒住一侧的臀肉都感受到了舌尖上的阻力和按压,惠子眉眼深了深,舌头向着刚刚摸索过的地方重新舔舐了上去。
温热的舌头表面带着些不甚明显微微凸起,马修脸颊红的烫人,明明之前亲吻的时候从未感觉,现在在肠壁内侧的异物感却是异常明显,马修僵着身体,似乎能感受得到惠子舌头上的显着小凸起一般。
舌尖儿硬挺绷直,在肠壁内肆意扫荡搜刮,如惠子所料,在她触碰到了离屁眼儿口不远处的松软多汁的肠道内侧,探索到了一个微微的凸,柔软中不失韧性的小球口感极好,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左摇右晃,惠子满意的看着马修绷的越来越紧的身体和力度不断加大的收缩的屁眼儿,感受到马修屁眼儿的紧绷和舌头所受到的挤压的力道,惠子更是绷直了下巴,舌尖儿死死地挺住那一凸,快速猛烈的戳刺起来,“啊哈呜啊啊啊啊!!!不!别不要了惠子啊!老婆---”略带呜咽的哭叫声让惠子满意的不行,一阵兴起后又更加大力的戳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绷直了的身体和硬挺到快要把惠子腿都要烙下个痕迹的肉棒,让马修更是难耐不行,快要透不过气来的粗喘和颤动不止的肉棒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异常的明显,“啊啊啊啊---!!”白光在马修眼前炸裂,饶是闭住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那脑海深处的巨爽刺激快感,接连两股高潮让马修忍不住酸软了腰肢,软趴趴的摊在惠子的腿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剩些什么,惠子却是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舌尖迅猛用力的不断顶哦弄那一处,手掌放松了钳制抓握的那一侧臀肉,任由马修夹紧臀瓣妄图汲取更多更刺激的口舌舔吻,巴掌不断地抽落下去,舌头随着惠子的动作不断地起起伏伏在那个松软肥美的洞口进进出出,半晌,马修硬着头皮再次硬了起来,半空的囊袋仿若提前尝到了射空的痛苦和恐惧一般哀哀颤抖,马修哽着喉咙嗓音中也都是些意义不明的话语,任人玩弄。
惠子抬起头,舌头“啵唧”一声带着黏连的水声彻底从那处隐秘的洞口拔出,惠子笑着看着洞口清澈明显的水渍,手指指尖刮过,蘸取一点水液放在马修的面前,“这是什么?嗯?”
马修强撑着一丝清明的意识回答,“啊是是水,”含混的话语意味不明,惠子倒是也没有深究,只是看着那翕张的屁眼儿有些不甚满意,水儿倒是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惠子想到,手指并拢重叠,对着那处现在极为敏感的洞口狠狠地抽打下去。
“噗叽”一声沾着水液的闷响,惠子双手掰开马修的两瓣臀肉细细观察,重新拿起了刚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朝着那一个圆圆的孔洞吐了口吐沫充当润滑,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打在臀缝和臀瓣侧面的交界处,疼痛和激爽并行,马修神志几近崩溃,胡言乱语之间已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知道惠子抽了两下后便仁慈的放过了他,马修叹了口气,几斤迷茫的神情逗笑了惠子,惠子拿过早早准备在附近的药,手指蒯了厚厚的一层,尽数的敷在了那肿胀的屁眼儿口。
药膏和肿胀的臀肉平行,清亮的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马修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旋即便是刺激的不住小声吸气,惠子见状,看着不算红肿的臀肉,开口道,“刚刚说把老公的屁股打成星空紫,那老公就好好享受吧。”
我家有个相当严格的老婆了!对我实行法西斯式的管理,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要守一大堆的规矩:什么生活要有规律、要按时吃饭、按时作息、休息日也不准赖床、要爱惜身体、禁止做伤害自己的事、下班要按时回家,不需要加班的时候下午六点前要出现在家中、有事要及时向她通报、不准随便参加朋友聚会或以参加聚会为名出去游玩、不准上网聊天、不准随便和她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约会等等,还有什么老婆的话一定要记住,平时受罚的时候姿势要摆好,犯错了受训诫不可以求饶等等等等
整天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也没。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老婆管理起我来像管个孩子。一旦犯错了就被老婆打屁股。而且还是被老婆打光屁股。羞死人了!为此我曾多次向她严整交涉,但是老婆显然对此是不屑一顾地,她看着我说:“谁让你总长不大,像个小孩子,整天淘气,不懂得照顾自己!既然你总犯小孩子才犯的错误,那我就用惩罚小孩子的办法惩罚你——打光屁股!没的商量!”我感到很委屈,但是想到会被老婆打屁股就不敢反抗了。
可惜,我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有点任性,有点不服输,而且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乐天派。人生嘛,就要学会适时冒冒险。所以可想而知,我的屁股自然是免不了被修理了!这几天刚好就闯祸了,又被老婆打屁股了!
两周前和朋友在网上聊天,虽然没有被老婆发现,但她逮到我没有把时间用来学习那些繁复的社交礼仪和金融知识。规定要背的二十个金融专业名字解释一个也不会,结果当场就被重责了50竹板子。屁股被打得青紫还肿起厚厚的一道硬棱!足有3指宽!近1周还在痛!屁股还青紫着!
更难过的是大学里面成绩出来的非常快,前几天刚刚考完的考试,今天成绩居然就出来了,虽然说没考好,但是只有54分!这简直是非常糟糕的分数。离老婆给我规定的七十五分还差好远,早知道上次考试就不考那么好了,正是因为上次考试该死的七十分,这才让老婆误以为我成绩和未来还能更高,这下好了,不仅没达标而且“不及格”,要知道这已经是
三人初调
“老公啊,”惠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就出差走了半个月,就连这点打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板子、皮拍、藤牌、藤条都没少挨过吧。看了你是这一阵子挨得少了吧,耐受力变得这么差。今天就好好练练你,反正接下来娜娜和里美也不会轻罚了你,要是你今天都挨不过去的话,那下次让你屁股疼的,可就不会像我下手这么轻了哈啊。”
“打板子的标准姿势,站好!”惠子捏了捏指尖命令道。马修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知道争辩只会给自己惹更多麻烦,于是弯下身子去把还夹在小腿中间的材料纸拿到了桌上,两脚开立岔开了腿,把上身俯趴到桌面上,双臂捂住在胸膛之上,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
惠子抬手简单的招呼站在一边的娜娜和里美站到她的身边,对着她们说:“现在我们就要重新学会怎么用板子打屁股,这是最基本的。马修平时总是十分任性,往日里犯了一些小错我们就用皮带抽打手心或者是腰腹部,这种稍微敏感一些的地方疼痛起来会好好的给他长个记性的。”
“而一些大错误,”惠子接过里美早已准备好时刻准备递来的宽厚后的多孔板子,“之前说的,犯了错误就是要打屁股,特别是这种事情正是老公所喜欢的。打老公的肥屁股时,巴掌暂且不论,动了工具正式体罚,一定要打在光屁股上。”惠子说罢,让马修把光裸的双腿上的最后一点布料脱掉,棉质的四角内裤很自然就被脱掉,马修双手撑着桌子,感受着身后三股灼热的视线。
看着马修没有任何反抗地照做,棉质四角裤被褪到膝盖,那根夹在屁股沟里的丝软白线,也随着四角内裤的脱下而脱出了。马修又做重新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双臂捂胸胳膊肘支撑着,只是里美却是挑眉注意到,马修的脸似乎比刚才挨了打的屁股更红了。
桌子不高,马修肌肉线条漂亮修长的双腿只好往后面伸出一大截,没有脱下的皮鞋此时仍然踩在地上,掂起来的脚背啊让鞋尖儿微微的泛起了几道褶皱。娜娜此时敏锐的注意到马修的双腿之间、还有那光裸的小腹已经没有了浓密的毛发,在惠子姐姐的一令一动当中,马修随着双腿分开两个臀瓣也分开了些,露出了几道肉褶,那就是最为娇嫩的小屁眼儿了。
“里美,”惠子开口吩咐道,“我就可以先歇会了,你先来让老公领教一下厚木板子。老公今天的惩罚就一并打完,算是个示范教学。”
里美答应一声,上前两步走到马修的身后,厚实的带孔木板微微的贴合在马修挺翘的屁股上,缓慢的摩擦两下后,一边开始讲解起来:“这种厚木拍子,就是教育老公的最基本的工具了。用它的时候,一定得快、准、狠,”里美声音清冽说罢,猛地挥起板子照着马修的翘屁股就是狠狠一板,啪地一声,马修哎呦地呻吟出声。
“平日里打的时候,一定注意,屁股缝再往上那个部位就不要打,那神经多容易给打伤。板子不要只打在一处,要均匀覆盖”惠子椅坐在一旁,一边看着里美起手落板子,一边随意的解说着,一边点头,里美却忽然话锋一转,“老公,你的报数呢?”
“啊唔,一”马修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痛里,却忽然被拉了出来一般。
“太迟了,我不提醒你你就还是不知道主动报数。几年前我刚开始教训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这下不算。”里美说罢,随后微微侧头对着惠子和娜娜说道,“老公的屁股一只都是特别的宽厚肥大,这或许不是生理特征特点,但是那也是被长期训诫出来的结果。往日来讲我们要是直接拍打上去,多了还好,少了根本没感觉。一定要这样,削着打,板子刚一接触到了屁股肉上就离开。”
“看好啊,啪---啪---啪---”王婶说着,抬手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姿势,照着马修的屁股抽打了起来每打一板子。马修“啊呜啊”地长声嘶叫,之后等到稍稍平复后又可怜兮兮地报数“四四不对,3,是3”。
里美停下动作没有再打,只是用板子点了点马修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紧绷臀肉。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问起娜娜,“娜娜平时对老公的训诫也是如此严苛吗?”里美虽然如此说着。但娜娜却注意到里美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这个翘起的微微红肿的肥软屁股。
惠子此时也加入进来,几人随意的有说有笑之时,里美忽然又照着马修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三板子,马修的惨叫声比之前还大,撑着手臂和上身的手腕不住发抖。
“里美,为什么停了一会儿?一直打不可以么?”娜娜偏了偏头,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马修屁股上打出来的红润油亮的板花。
“挨了打,就会夹紧屁股想以硬碰硬,好减轻疼痛,”里美又照着马修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所有人都是这样,都不由自主要夹紧了屁股。应该有停顿,等屁股肉变成松垮的时候,接着再打。”
说罢又是一下板子,马修肥软的两瓣屁股啪地一声被打得乱颤。他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报数“嗯八”
里美又打了两下,“啪---!啪---!”,两下打完,凑了个整数之后里美满意的看着红润透亮的肥美臀肉,转头把厚木板子交到娜娜的手中:“我先给你示范过了哦,剩下的就让娜娜来吧,惠子姐姐懒得动手,那剩下的就由我们来帮惠子姐姐分忧吧。”
娜娜挑眉,低头看见眼前这只巴掌印、板子印交叠、有的地方血红有的地方青紫的屁股,对比还是白嫩的大腿,顿时头晕目眩热血上脑。可是娜娜平日里向来不常使用工具,更何况是这种不趁手的东西,对于娜娜来讲,所有用具都不如手掌来的实在,一来二去着不是力气太小打不疼、就是力气太大板子挥偏。足足七八下下过去,马修的喊叫声加起来还没有前面几下大。
“哈哈,技术不行啊,”惠子和里美不由得都笑了起来,里美伸手拍了拍娜娜瘦削的肩膀,“来,我来教你,剩下几下你朝老公这儿来打。来,用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