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去!”
“贤王,我求求您了,您饶了我!”
“这里是你选的,这旁边还有颗老槐树,倒算是好住处!”
“呜呜呜,我真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就一次。”
允峰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陈珂脚下跪拜着,想上前抱着裤腿哭泣,又怕脏了裤腿。
“哈哈哈,你小子,心眼倒是变小了许多。”
看着求饶的允峰山,另一位从松县赶来的都九洋在远处笑骂一句。
“好久不见!”
“有没有想老子。”
都九洋张开双手,给了一个深深的拥抱,“你他娘的不知道先回家看看?”
“被事耽搁了。”
都九洋拽着陈珂的后脖颈,怒骂道:“少他娘放屁,天大事都得先回家。”
打了招呼,陈珂看着站在余年身边的师傅,眼眶含泪,没再理会允峰山,朝着余婳宣走去。
“扑通!”
双膝下跪,陈珂跪地看着先生满头白,那双秀美的双眼黯然失神,“徒儿陈珂,见过余先生。”
“好久没有一起团聚了。”
余婳宣上前搀扶陈珂起身,摸着陈珂硬朗的身子骨,并未缺胳膊少腿,这才放下了心。
“师傅,你管管师兄,这桃源乡就要…”余年看着叙旧的两人,想起高呈几人,立马上去查看伤势。
“师傅,余年还小,可我们都明白,如果没有基因试剂,北境只要打完仗,遭殃的就会是我们,我想皇室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余婳宣沉默了半晌,最终无奈的叹息一声。
“那便去做吧,切勿要了他们的命。”
陈珂点头应是,一旁的余年听见师傅居然默认了,有些难以置信。
“师傅,当初抵御外敌,定会有功的,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陈珂瞬身在余年身后,手腕轻轻一拍,便将余年拍昏过去。
“小年,你还小,又怎会明白正统军的决心。”
那几个余年的伙伴看着陈珂将余年抱给余婳宣,便朝这走来。
立马崩起了神经,不是说陈珂长的多坏,反而一脸的英气十足。
“我那善良天真的师弟,为你们折了三十年的寿,你们可忍心?”陈珂弯腰看着唯唯诺诺的贾福田,一脸严肃,继续说道:“他们的心血,一人给我带一滴过来。”
贾福田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高呈最是义气,一咬牙,立马走进祠堂内,准备去讨要心血。
“你进去了,余年所做的一切,更没意义。”冯鸿远立马拉住高呈,虽然他对陈珂一样感受到恐惧,可他最是聪明。
“有种杀了我们,不然别想踏进祠堂一步。”眼神充满着愤恨,冯鸿远将手中的小刀握在身前。
陈珂见罢,也不恼怒,也没有动手,转身走出祠堂十步。
“还在那跪着?这些你都听见了,该你立功了。”
允峰山在坑洞中瑟瑟抖,刚刚都九洋和蔡军正拿着铁锹给坑里填沙,大概是准备要把他活埋了,原本还以为都九洋是要放过他,结果就被一脚踹进了坑里。
“谢…呜…谢贤王!”
浑身哆嗦的从坑里爬出,双手合十,朝着玩乐的都九洋和蔡军致歉着,怕扫了这两位的雅兴。
一路小跑,来到冯鸿远面前,原本哭丧的脸立马凶狠起来,这是他最后一次能够活着的机会了。
【拔智齿,停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