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和巧云喜鹊三人,便又开始了在铺子里忙碌的每一天。
萧杏花和孩子们的恐惧,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淡化,甚至还在这期间,很是隆重的给金珍办了一场拜师宴。
一切很快回归正常。
一个多月后,谭县令来村子里看女学堂施工情况,顺便带来了案子的消息。
“那个被啄瞎眼的贼人,伤得严重,被带去县衙时就奄奄一息了,现在尚吊着口气,不能让他死在我们县衙里,不过他身上还背负着别的命案,判个死刑是少不了的,现在就等京城刑部的最终判决了。
在你的案子里,宋四壮与那人原是合谋,不过临到作案时,他退缩了,所以判的就要轻一些,最多也就十年的牢狱吧。”
谭县令断案,萧杏花无权置喙,不过她也很满意就是了。
萧杏花忽然想到朱小宝的案子。
以谭县令的断案神,弟弟当时伤了朱小宝时,怕是他令第二天就能找出蛛丝马迹来。
这是有心放过弟弟呢。
“大人!”萧杏花突然跪地,感激道:“民女谢过大人。”
具体谢什么,谭正清看萧杏花的样子,心里也是有数的。
只是这种事,本就不好明说。
谭正清虚扶一把,让人赶紧起身。
“有些人行恶事,虽然本官知道却也无能为力,不过在自己能做主的范围内,还是尽量往好了做的,你也无需谢本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买红薯呐。”
萧杏花起身,笑了笑。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做木匠。”
“咳,咳咳。”
谭正清有些想笑,又有些不自在,把茶一饮而尽后,便起身告辞。
萧杏花极力挽留。
“大人,您还没吃过民妇做的饭呢,若不是饭点也就罢了,如今赶上饭点了,您还是吃了再走吧。”
谭正清摆了摆手。
“不了,夫人回来了,本官还要去码头接人呢。”
既然如此,萧杏花还真不好再留人吃饭,只好送人出门。
谭正清刚要上马车,忽然想起什么,便又转过身来。
“与宋四壮合谋的那个贼人,是西河镇人士,姓卢,听说他本家有个堂妹,曾经与那宋四壮有过婚约。虽然这件案子,本官问不出与那卢姑娘有何关联之处,不过总也觉得这不是巧合。你自己小心些吧。”
萧杏花心中一惊,却也知道先道谢。
“多谢大人提醒。”
谭县令走了,李彪却要留在工地住两天,于是很自觉地,又跑到萧杏花家里蹭饭了。
不过他也不白蹭,说是从县衙的官媒那里,寻了几个好人家的姑娘,要给萧鹏飞介绍。
正为儿子婚事愁的朱梅,当即好酒好菜招待李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