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王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主意,他微微一笑,然后开口说道:“老将军啊,本王如今也没有什么重要之事需要处理,倒不如就在这里等待月茹归来吧。倘若月茹的那件狐皮大氅真的是被哪个小贼给偷走了,本王留在这儿或许还能够助她一臂之力,将那个偷东西的家伙给抓住呢!”
杨老将军听了这话,觉得中山王说得不无道理,自己也不好再强行驱赶人家离开,于是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王爷在我这将军府上稍作停留了。”
时间过得很快,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
只见杨月茹领着知棋和知琴两名贴身丫鬟,步履匆匆地朝着将军府门口走来。
杨月茹进了将军府径直朝着会客厅前来,人还没到就能听见,“爹爹这次又是这么急的叫我过来,这次若是没什么事情,女儿可不依你了。”
杨老将军听到这话不由得面色变了变,面色尴尬的看着中山王,“小女自小被府上娇宠惯了,有些失礼王爷莫怪。”
中山王笑着点了点头,“月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活泼开朗。”
杨月茹来到杨老将军身前,看到了一旁的中山王,心中有些纳闷中山王在府里叫我来干什么。
杨月茹躬身向中山王施了一礼,“见过中山王殿下。”
中山王还了个礼。
随即杨月茹看向杨老将军,“爹爹,这次叫女儿回来可有要紧什么事?”
杨老将军收起和善的笑容表情也带着一丝严肃之色,“月茹我且问你,你出嫁时,你娘亲给你准备的那条自西域托人购买的那条狐皮大氅,可还在你身边了?”
杨月茹闻言面色略有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收敛了下来,“爹爹你是怎么知道我那条大氅丢了的,女儿私库前一段丢了不少的财物,其中就包括那条狐皮大氅。”
杨月茹的表情变化当然没有逃过杨老将军的眼睛,杨老将军在杨月茹的眼神和表情里只看到了诧异,却未曾看到慌乱也是知道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不是遇见什么事卖掉了那条狐皮大氅,而是确实被贼人窃取。
略有一些埋怨的说道:“私库丢了东西,怎么也不知道回将军府和爹爹说说,甚至也没有见你去报官。”
“梁府的梁志远说怕是府上的下人,偷偷潜入女儿私库,窃取财物让我现在府中各个院子里搜搜若是搜不到再去报官。”
“那在府上可搜出些你私库里的财物?”
杨月茹无奈的摇了摇头,“梁志远比较忙,还未曾在府上搜寻。”
这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山王宇文宗突然插话道:“据月茹所说,梁志远对于她私库失窃一事似乎毫不关心,甚至流露出希望月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此事非同小可,本王总觉得其中暗藏玄机。如此这般,本王会派人手在集市上多加留意,尤其是那个胆敢把这件狐皮大氅拿出来售卖之人。只要能够捉到此人,顺藤摸瓜之下,真相必定会很快大白于天下。”
杨老将军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王爷所言甚是,一切就仰仗王爷了。”
话毕,杨老将军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杨月茹身上,语重心长地说道:“还不赶快谢过中山王殿下!若不是王爷慧眼识珠买下了那件狐皮大氅,恐怕你今生今世都再见不到它了。”
杨月茹快步走到中山王宇文宗面前,眼中满含真挚与感激之情,诚恳地致谢道:“多谢王爷为月茹找回那件珍贵的狐皮大氅。”
中山王宇文宗摆了摆手,“一切都是碰巧罢了,碰巧遇见了那个售卖这条狐皮大氅的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就买了下来看到上面绣的杨字怀疑是杨老将军之物特地拿给杨老将军过目。”
杨老将军正色道:“不管怎么样,这次是王爷帮了我们将军府一个大忙,下官感激不尽。”
“那本王这就安排人去集市上留意留意那个人,若是遇见就直接送到官府去。”
杨月茹听闻此言,微微垂,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之中。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向宇文宗,轻声说道:“王爷,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若能捉到那名小贼,可否将其先行押送至将军府?如此一来,我便可亲自查验一番,确认是否为熟识之人。之后,再送交官府处理也不迟。”
宇文宗颔示意,表示同意,他语重心长地说:“月茹啊,我明白你心地善良,但有些时候,对于那些胆敢偷窃主人财物的恶仆,切不可太过仁慈。”
杨月茹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回应道:“多谢王爷提点,月茹已经明白了。面对这种居心叵测、行为不端之人,我绝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
宇文宗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踏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在返回的路途中,宇文宗停下脚步,回头对身后的陈山吩咐道:“待回到王府后,你立刻传话给各个铺子的掌柜,让他们多加留意那位出售狐皮大氅之人。一旦现踪迹,无须废话,直接将其擒拿归来!此人竟敢潜入月茹的私库行窃,绝对不能轻易饶恕!”
中山王带着一群下人,他们小心翼翼地端着精致的托盘,缓缓走进了将军府。这个情景恰好被躲藏在一旁的一名小厮尽收眼底。小厮心中暗自一惊,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离去,马不停蹄地赶回翼王府,要将这个消息尽快传递给自己的主子。
小厮一路飞奔,终于抵达了翼王府。他气喘吁吁,但顾不上休息,径直朝着翼王府的书房走去。进入书房后,小厮看到翼王正专注地阅读书籍,便轻声喊道:“王爷……”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