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廷竟然讥诮一笑,手指却绕着圈探入她的口中。
“真想不到,御史府的嫡女,竟这样不知廉耻?自己的父母身陷囹吾即将人头落地,还有心思来这里卖弄风骚取悦本王?”
沈栖烟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认出自己。
她咬唇看向盛景廷,眼眸微红:“嬷嬷说,只要奴婢侍候好王爷,便能让奴婢父母活着。”
盛景廷眯了眯眼,手上动作下意识一顿。
沈栖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做出一副天真乖顺的模样,跪在地上仰头红着眼圈看他:“王爷能留下奴婢么?奴婢一定听话乖觉,好好服侍您。”
“噢?”
盛景廷掩去眸底幽光,嗤笑一声道:“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能伺候本王,教司坊出来的脏东西,谁知干不干净?”
沈栖烟紧贴着他结实的小腿,楚楚可怜看着他:“王爷可让嬷嬷给奴验身,奴只求一个容身之所。”
盛景廷扯了扯唇:“噢?那不如本王亲自验。”
沈栖烟神色一僵,俯身将脸伏在男人膝上,哑着嗓子乖顺开口:“但凭王爷做主。”
嬷嬷和其余的女孩见状,反而松了口气。
盛景廷直接屏退众人,吩咐下人将花厅的门带上。
沈栖烟垂下眸子,指尖慢慢拉开自己腰带,露出那身欺霜赛雪的皮肤和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藕臂上那红得似血的守宫砂。
那实在是一具极魅的身体,腰肢纤细的不堪一握,捏起来软得似是压在枝头的白棉花。
一双腿骨肉均亭,虽有肉感,看着却纤细,粉嫩的脚趾踩在玉石铺砌的地面上,微微蜷着,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掌心。
盛景廷扯唇,掐着她下颌细细端详,目光扫过她身躯戏谑开口:“不愧是娇养大的千金小姐,这冰肌玉骨,比楼里那些个姑娘都勾人。”
饶是有心理准备,沈栖烟也有些慌乱,别过头不敢跟他对视。
“这样畏畏缩缩的模样,还想着伺候人?”
盛景廷察出她的窘迫,似笑非笑开口:“沈小姐若放不下那千金小姐做派,本王府上,倒也不缺一个侍妾。”
沈栖烟嘴唇咬得更紧。
思及至此,她不敢再犹豫,横了横心抓住了盛景廷的手,主动按向自己腰间。
盛景廷神色淡漠,只是任由她动作,眼底却带着探究。
三日前,礼部尚书沈忠明家中被查抄出通敌叛国的书信,阖家被打入天牢,惟有已经出嫁的嫡女沈明珠,和这因为败坏门风被赶去乡下庄子的嫡女沈栖烟无事。
而现下,沈栖自愿对他献身,真是为了救父母?
盛景廷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和逐渐变缓的动作,忽然重重掐住了她的腰。
骤然涌上的刺激让沈栖烟轻呼一声:“王,王爷……”
不等她话说完,一阵突然的凉意让沈栖烟下意识抵抗。
沈栖烟手指紧紧攥住了男人衣摆,似是祈求被放过。
盛景廷却是一脸促狭,微凉的手却不安分:“不愧是娇养贵女!”
沈栖烟贝齿紧紧咬着,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王爷……”
她不自觉伸手想扯住他腰带,盛景廷却忽然停下动作,抽出手抵到她唇边。
沈栖烟愣了一瞬,乖顺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察觉到男人眼中情欲,她凑上前贴在男人手臂上,小腿不经意勾弄他结实的腿。
可她没想到,男人竟然冷笑着将她扔开,面色清冷淡漠。
“皮相尚可,不过想做本王的侍妾,你还不配。”
盛景廷用她的衣裳将手擦干净:“留在府中做个扫洒丫头,倒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