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不如说期待到有点等不及了呢。这一点上要麻烦你努力一点啊。”
你无话可说。他胜利地拍了一下手。
“今天是超nice五条老师大放送。小朋友还有什么提问吗?都可以解答哦。”
“有。”
“请讲!”
“老师,可以抱一下你吗?”
“欸,同学,我们免费心理咨询一般不包含这个项目哦。”
“拜托您了!”
“哈?”
他好像真的有点惊奇地笑了,但是随后很配合地欠身过来。
“感觉有点糟糕欸,好像被小觉抓到弱点了——”
你很紧地抱住了他,发顶蹭在他颈侧。隔着被揉皱的昂贵衬衫和温暖的皮肤,能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强健,有力,周而复始。好像一种无法动摇的庇护,好像一个永恒不变的承诺。
你这样投入地听着。老师难得很安静,微弱的呼吸声夹杂在列车隆隆的滚动声里。过了一会儿,他伸手过来揉揉你的头发。
“所以讨厌的提问还是起作用的吧?”
“超有用的。”你轻声回答,“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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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普通市民
五条悟告诉你,作为咒术师的你和针对他的诅咒是两个独立的存在。很快你就意识到,这只是他的个人观点。事实上,只有他一个人持有这样的观点。
尽管他可能是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的人,但就算是友军,也对他的判断保持着怀疑态度。他在那个十一月午后的新干线上说的话,不只是讽刺,似乎也是个单纯的事实:他超绝尘世的力量让他具有一种无法分享的视角,当他从这种视角得出结论时,连支持他的人也很难理解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隔着窗户看见夜蛾在办公室里和他争论。校长听起来在竭力保持耐心。“‘因为很强大,所以不是诅咒?’还是‘因为能接受诅咒,所以很强大’?你自己听听这有逻辑吗?”
五条悟发出一个不耐烦的音节,伸手去撩眼睛上的绷带。
“这玩意儿太麻烦了,”他低声抱怨,好像连绷带一起迁怒了,“要换一个。”
夜蛾大怒:“怎么你还想打人吗?”
“不是啊!”他二十七岁的学生像不良少年一样叫屈说,拆开布料一角,露出一只流光溢彩的蓝眼睛,“让你感受一下——你看着这东西,会觉得它是诅咒吗?”
夜蛾沉默了几秒钟,大概在纠结要不要满足他着实过剩的自尊心。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