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萧这会儿现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
“啊,我说我肚子难受,想一个人去茅房。”
说着,林弃虚弯着腰,十足吃坏肚子的模样。
“属下陪您一起……”
“我一个女子如厕,你一个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吗?”林弃捂着肚跑了几步,再度回过头指着王萧,“别跟着我!”
“可……”
王萧将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处,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唉,他的好殿下虽能打,他还是放心不下啊。
“跟我来这边……”
林弃迅拉起贺念璠的手就要走,人群默默为她们让开一条路。
“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还要等她……”
“可我有急事,你陪我去别处,可好?”
“我……”
贺念璠回头看了一眼原处,估计着茅房离这有些距离,她就离开一会儿,应当能赶在姐姐之前回来,也就应下了。
所谓的别处竟是林弃停在树下的马车,四周无人。
会稽当下已是热得让人不想多动,贺念璠与林弃挤在逼仄的马车内,连气都快喘不上了。
“有些热。”
贺念璠轻扯衣领,手撩起垂在肩头的如墨黑瀑,她今日未着男装,自也未将长束起,脖子后汗津津一片,浸湿抑制贴,闷得腺体不自在。
“……殿、殿下?”
贺念璠蓦地看呆了,方才林弃一举一动中尽显成熟女子风情,一身红衣衬得她愈娇艳。
她轻舔唇瓣,觉自己已是口干舌燥。
原来这就是分化后的成熟女子,和她这样的小孩一点儿也不一样。
“你口渴吗?给你。”
看着递来的水袋,贺念璠的目光停留在袋口,上面还残留有水痕。
林弃擦着嘴,注意到贺念璠的迟疑。
“你若是嫌脏,我这边还有未喝过的……”
“不,不碍事。” 贺念璠是真的渴坏了,她接过一饮而尽,心里想着有的没的。
她这算不算与殿下进行了间接接吻?
“念璠,”林弃再也等不下去,可看见贺念璠猛的一抖的身子,她又默默改了称呼,“念璠姑娘。”
“什么事?”
贺念璠缩着头,将水袋紧紧抱在怀里,她怎么觉得,殿下有些不对?
贺念璠并没有想错,林弃今日确实有些不适,否则她怎会觉得浑身热,头脑昏沉,就连身下的性器,也隐隐有了起色。
“你是乾元还是坤泽?”
林弃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贺念璠惊得要抽出,却现林弃的力道大的很。
“殿、殿下,您忘了吗,我还没分化……”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林弃将瘦小的少女拉至怀里,“你出生时,产婆没有看过吗?”
林弃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敢抬头,好在殿下身上很软,又有一股浓郁的醇香,不会叫她反感。
“我、我阿娘说不想让我被条条框框局限,也就没让产婆看过,是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还是坤泽……殿下?”
身前没了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热气的急喘,贺念璠壮胆抬头,呼吸不由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遍布全身。
林弃抿唇,眼中布满血丝,额头、鼻尖,还有脸颊都渗出细小的汗珠,几滴香汗从下巴滴落,落在贺灵韫的衣服上。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胸腔起伏,隐约能瞥见白皙的两团和艳丽的茱萸。
“念璠,能不能帮帮我……求你。”
林弃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许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竟不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令她瘙痒难耐,理智几乎要决堤。
“好、好,殿下想要我如何帮你?”
“摸摸我那处……”
林弃挺动下身,贺念璠这才注意到身下一硬物硌得慌,似乎还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