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瑜?他就是姚瑜?就是那个第二名?”
若姚瑜是五十名,这些人多半会心中愤愤不平,觉得姚瑜是不是作弊了。
可姚瑜是第二名,碾压了在场几乎全部的人,就不会有人再质疑姚瑜。
人们只会说:
“怪不得他场场睡觉,原来人家胸有成竹。”
“第一场前我听到他说话狂妄,心生反感,没想到人家是真有才啊!”
“姚瑜?叫姚瑜?他是哪里的人?我怎么以前没听过这号人。”
“我知道!”突然有人想到了什么似的,“此人从去年横空出世,被各乡达官显贵邀去做司仪。听说是本州县大儒陆先生的徒弟,得了陆先生八分真传呢。”
“陆先生?可是榜那位陆先生?”
“正是!”
“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怪不得人家考第二。”
“这陆先生的才气果然和传闻的一般无二。”
“若是去年能拜入陆先生门下,此次县试必定名列前茅。可惜今年陆先生就要一飞冲天,考离本州县了。”
“不能拜陆先生为师,拜他徒弟为师也行啊。”
姚瑜对于他们此刻的心情没法感同身受,听见陆先生喊,就离开了。
正如陆先生所说,他还是多花些心思准备下一场考试吧。
……
姚瑜不认为自己的学问能排本县第二,他自己能有此成绩,多半是因为陆先生这个对科举足够了解的人对自己的指导。
姚瑜心中感念陆先生。
从二月中,姚瑜就一直在考试和准备考试,试终于在三月中考完了。这时候,距离府试还有半个月。
府试就在眼前,姚瑜心中却挂念家里,宋凉的肚子也有六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身体怎样。
县试是在州县考的,府试却是要去州府考的。剩下的半月时间,除去赶路的时间,留给姚瑜的时间不多了。
看完榜当天,姚瑜决定在去州府之前回去看一眼宋凉。
不然他都静不下心去看书。
和徐掌柜吃了个饭,庆祝他二人一次过了县试。
下午,姚瑜就动身了。
离开县城前,他采买了一堆东西。
他不知道宋凉缺什么,就给宋凉买了斤红糖,又买了些零嘴点心,去肉铺上买了几斤肉。
等姚瑜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宋凉,宋凉……”姚瑜归心似箭,只是一到家门口,却被那破了洞的门挡住了。
门是从里面锁的,姚瑜只能在外面拍门。
可是拍了许久,都不见宋凉开门。
姚瑜心都凉了。
难道宋凉在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