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来,钱不予白天带金多多听了各方戏曲,吃各地名菜,巡各处店铺,晚上带她出赌坊,进画舫,甚至带她去了一处庵堂,看水嫩嫩的尼姑和镇上纨绔子弟演的一出活生生的制服诱惑。
若晚上宿在城镇的客栈,两人自是分房而睡,倘在马车,依然是和衣同榻而眠。
这些日子,钱不予除了偶尔言语上调戏金多多一把外,也没做什么动真格的事情。
津州某茶馆。
钱不予和金多多正看着戏法。
金多多本对戏曲没啥兴趣,此刻正一边剥着花生,一边看戏法。
看到精彩处,金多多全身一动不动,剥花生的手也停下了,两只眼睛就紧盯着台上戏法人的手,企图找出破绽。
"我给你说喔,所有戏法都是假的。"
钱不予笑着:"是,都是假的。"然后将金多多面前的花生移到自己跟前,一颗颗剥开,再把红衣吹掉,重新装进碟子里,一颗颗晶莹剔透,摆到她面前。
金多多在看戏法的间隙见往桌上看了一眼,毫不客气的大把抓起剥开的花生,直往嘴里塞,嘴里咕噜道:"丫的,看不出来,蛮体贴的。"
钱不予笑。
从茶馆出来,钱不予侧头:"丫头,还有两日就到京城了,可有什么事情想做没做?"
"有,逛妓院。"金多多回答得那个干脆。
"好,今天晚上就带你去。"钱不予答应得那个爽快。
说罢,他拉起金多多,往旁边一家成衣店走去。
"喂,我们去干嘛?"
"选衣服啊!"
"选什么衣服?"
"难道你要穿着女装去妓院?"钱不予停下步子,侧首好奇的看着她。
"妓院不是有小倌么?"金多多不明白,上次醉仙楼那个花魁大赛,不就是小倌花魁么?
"你要找小倌?"钱不予一脸不可思议。
"小倌是男的,我是女的,我不找小倌难道找姑娘不成?"金多多回答的理所当然。
"小倌是给男人用的~"钱不予只觉好笑,金家青楼做的风生水起,她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金多多觉得遗憾,又不甘心:"啊?那怎么办?"
钱不予想了下,尝试着问:"要不,去钱家妓院?我替你安排?"
"好!"金多多开心啊~
"可你还是要换衣服,金家二小姐逛青楼光顾小倌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希望风传吧?!"
金多多点头:"好吧,毕竟女人找男妓的事情还比较少。"
钱不予拉着金多多重新朝成衣店走去。
金多多面上欢天喜地,实则阴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