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顾奕西的信息素过于迫人,又或许是苏观再也忍受不住。
她忽然俯身下来,长臂一捞,将人紧紧地圈在怀中,露出顾奕西白皙的脖颈。
隔着薄薄的布料,苏观能够清晰地感到起伏晃动。
后颈凸。出的腺体早就泛成秾丽的熟红颜色。
透过乌浓长,顾奕西的清瞳依然蒙着一层水雾。
空气潮润,像是能够拧出水了。
她的嘴唇翕合,没有完全的声音,但是苏观知道她在渴求什么。
苏观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清甜的信息素味道一瞬间充盈了鼻尖。
顾奕西很难受,她必须帮助顾奕西。
想到这里,苏观重新睁开了眼睛,她撩拨开顾奕西散落的长。
她低下头,薄唇压在顾奕西的耳边,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按住了顾奕西的手掌——就像她刚刚带着她一样,就像
她刚刚攥住她的腕骨一样的力道。
苏观轻轻道:“我知道了。马上,你就不会难受了。”
她的嗓音清润,和着苦橙的信息素味道传入时,顾奕西竟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说,她不会难受了。
温热的唇息逐渐靠近脖颈。
胸腔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后颈也是。
淡淡的樱粉颜色一定会变成熟丽的颜色。
沥过了泉涌的水,又像回南天潮湿的空气,沾满整面墙壁。
叫人烦心不已。
但顾奕西此时此刻却格外耐心。
犬齿再度咬破了她的腺体。
信息素开始注入,一点一点,充盈填满她的腺体。
如果泉涌流出的话,总该有什么东西补充进来才是。
唯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不适,才能纾她的难耐。
只有苏观才能做到这件事。
她被苏观标记了。本来就不怎么管用的抑制剂现在已经更称不上什么用了。
顾奕西体内的翻涌总算平息下来。
苏观尽力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她刚刚轻轻咬破了顾奕西的腺体,再一点点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她作为a1pha的等级还是挺高的,尽管她有信息素识别障碍,但她能够感知到顾奕西的身体很柔弱。
她的动作必须和缓、轻柔,这样才能不伤了她。
许是被苏观这样的动作安抚到了,因受到抚慰的嘤咛声音舒爽地逸散出来。
眸光晃动着,含羞、餍足的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滑过。